的光芒。
陈江岳搓着手凑过来,眼中贪婪,“这金粒真大啊!”他的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。
司文远冷笑一声,伸手捏起一颗金粒轻轻一碾,金粒碎裂,露出里面包着的泥土。他的动作行云流水,显然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。
他重新用水筛了一遍碎掉的金粒,然后用金铲子将真金刮进锦囊。动作娴熟得仿佛在做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。
“这叫抱小孩,就是金包土,金矿里很少见这么大的金粒。”司文远的语气平淡,仿佛在说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。
陈江岳眼珠一转,搓着手道:“你说山上的金矿是不是更丰富些?”他的眼睛紧盯着司文远的表情,生怕错过任何细微的变化。
“要看具体位置,有些金矿山的金子虽多,但纯度未必比得上金矿。”今天的司文远心情不错,难得愿意多说几句。他一边说着,一边熟练地清理着工具。
陈江岳见状,趁机追问:“当年您爷爷挖到的龙头金,是不是就在山上的金矿洞里?”他的声音压得很低,生怕被其他人听见。
司文远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,眼神中带着几分警惕,“是,不过这一带金矿山不好找,主要是金矿。”
陈江岳不再追问,但眼神中的贪婪之色更浓了。他悄悄攥紧了拳头,指甲深深陷入掌心。
这一下午,柳湾里的出金量达到十几克,还有不少采出来没来得及筛的土。寒风呼啸,天色渐暗,矿工们开始收拾工具准备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