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也不至于吐血,今日是受到什么刺激?”
梦蝶哭哭啼啼的将冷玉修提前交代给她的说了,“我家姑娘本来是本本分分的好姑娘,可大夫人要将我家姑娘卖给京中潘公子做小妾,今日潘家上门来卖断,姑娘反抗无果,才气的咳血。”
潘常立的名声,京中的百姓都听说过。
跟在郎中身后的药童一听到梦蝶哭诉,立马上前来愤愤不平,“真不要脸!”
梦蝶哭得更惨:“可怜我家姑娘父母早逝,孤身一人来到这宅院里,受尽欺负,每日只能吃些发霉的馒头,来到将军府才一个月,身子就一天天垮下去,不知道还能活到几时。”
闻言那个药童愤怒得不行,环视了一圈这简陋的屋子,打抱不平,“这将军府的大夫人也太恶毒了吧!”
梦蝶走到那个药童身边呜咽,“这些话,你们听听就行,要是让大夫人听去了,遭殃的还是我们家姑娘。”
药童还想接话,就被一旁的郎中打断,“方子已经写好了,按这个方子抓药,兴许会好一些吧!”
梦蝶眼底都是感激,抹着泪把老郎中送走,才回了屋里。
关上门坐在床边看着冷玉修:“姑娘将这些话都说给郎中,他真的能将话传出去吗?”
“刚才我瞧着他是个谨慎的人,一句话都没接。”
冷玉修强忍着舌尖的疼痛,“老郎中不会,但那个药童一副直肠子应该会传出去。”
梦蝶不放心地道:“可万一事情传开了,二夫人找他们麻烦怎么办?”
冷玉修轻轻闭着眼睛,苍白的嘴角还带着一丝血渍,“若要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!”
“潘常立今日来府里,外面应该有很多人见到,将军府也有多少丫鬟婆子见到了,总有嘴不严的,大夫人就算想找麻烦也找不过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