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心,奴婢都记着。”
冷玉修缓缓闭上眼睛,又吐了一口血,才点点头。
梦蝶担忧的看向冷玉修,“那姑娘的舌头怎么办?”
冷玉修让梦蝶把沾了血的帕子留在她枕边,把混了胭脂虫的帕子收起,留着给郎中看,又道,“无事,流点血换我安宁,值得!”
没一会儿外面的丫鬟就推门进来,说郎中来了。
梦蝶连忙放下帘子。
很快郎中进来,梦蝶抹着泪过去说缘由。
这时候,闵氏也掀了帘子走进来,不屑的听着梦蝶说话,坐在椅子上冷眼打量着帘子后面的人。
郎中听罢,一脸忧愁道,“按姑娘所说的,三日前就开始发热咳嗽,应该是八九不离十。”
“不过具体的还的诊脉了再说。”
梦蝶便连忙去掀开帘子一角,将冷玉修白嫩的手拿了出来。
郎中坐在凳子上凝神把脉,就算隔着帕子都能感觉到指尖的滚烫,把了很长一阵子,脸色凝重,正要开口,只听见里面低声咳嗽,噗的一声,白色帘子上,从里面晕染出血印。
郎中先是一愣,随即捋了捋小胡子,开始怀疑自己的医术。
这时闵氏走过来,眼神犀利地看向郎中问,“可诊出个结果了?”
郎中看着眼前的闵氏斟酌道,“从脉象上看,脉象虚浮,肝气郁结,是受了刺激,血气上涌。”
至于是不是肺痨,他说得含糊,看症状是,但脉象又不是。
闵氏沉了沉脸,看向郎中:你的意思是,她是肝气郁结所致的咳血,不是肺痨?”
郎中点了点头,“从脉象上来说应当如此!”
“可能医治?”
郎中道:“能,我给她开一副治风寒的方子,不过需要静心修养,切不可在动气,保持心情舒畅。”
闵氏眉头紧蹙,看了帘子上的血,脸色难看,转身走到房嬷嬷身边,让她把准备好的银子收回去。
由婆子拥着出门西院。
闵氏一走,梦蝶哭得悲切,“我家姑娘吃了这个,往后就不会再吐血了?”
郎中看了一眼梦蝶,哭得这么伤心,皱眉道,“其实我刚才给你家姑娘把脉,虽然肝气郁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