谦虚”地回道。
“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敢不交”之前的话堪称典型杨式口嗨。
“大过年的,怎么说也是我们班主任面子是不?我不发多不给他面子?”杨树嘴硬道。
“这话你当着他面说才牛”
“当面算了,当面批评他,他多掉面子作为学生要给他留面子是吧?”杨树是属于死透了,但嘴还是硬的那一类。
“行,你是大哥”杨树一手藏拙属实是让我没想到。
“你知道她发的啥不?”我又问。
“不知道,没看到”他回道,“我还真好奇她会啥”
杨树这么一说,我也有点好奇起来但不多,纯对未知的好奇。
“你怪多才多艺啊,咋不弹你的吉他?”
“随便发了一个,吉他还没练熟”
林七月的疑惑并没有如我想的一样发来,嘛,也在意料之中,无所谓,兴许她没兴趣看呢?
我如此想着
年的喜庆维持不过两周左右,有些在沿海城市工作的亲戚,省去一来一回之间的两三天时间,能待在老家的日子仅有将近一周。
大年初五,年的末尾,安静的房子内飘荡着热闹残存的气息,院子外火像围着我和我大伯一大屋子人,刚才商讨完其他人什么时候去上班。
我坐在中间,安安静静地玩手机听他们聊天。
“枫儿,在学校要好好学习噢。”
大伯摸了摸自己的寸头,从内兜里掏出一个红色信封状的东西。
“来,今年晚来的祝福。”
我眼神一亮,伸手接过,“这多不好意思~”脸上立马笑意盎然起来,在众人鄙夷的注视下无比从容地把它揣进兜里。
“你不好意思就还回来。”大伯打趣道,“我看你收的挺快的。”
“嗨呀,都一家人,说这些~”
“拿了好生学习。”二伯同样递过来给一个红包,我伸手迅速接过,不动声色地摩搓了两下厚度,耶?有点多啊?
加上今儿收获的两个,这个年前前后后加起来得收有十几个红包,一到三百不等,甚至我有些不知道怎么称呼的亲戚也给了(这才是中国好亲戚)。
过一个年,荷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