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卫明在朝堂上刚刚做出了释放一些被关押文人的决定,这一举动立刻引发了他两个儿子的强烈不满。
钱谦益这个口子一开,凌睿、凌志便一起找上门来,气势汹汹地向凌卫明发起牢骚。
凌志率先开口,语气中满是抱怨:“父王,您这般纵容这些文人,还落下个夺人财物的恶名,儿子的事都没法干了!
您看看,这些文人表面上道貌岸然,背地里却勾结地方势力,搞小动作。
如今把他们放回去,他们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乱子来!”
凌睿的语气倒是缓和了许多,他微微皱着眉头,说道:“父王,这些人在牢里关着,新政才没有那么大的阻力。
如今把他们放回去,只怕他们会重新夺回土地,增加推行新政的困难。还请父王收回成命,再仔细斟酌一下。”
难得的是,凌志这次居然与凌睿保持了统一意见,
他接着话就咄咄逼人地说道:“是啊,父王要是喜欢那些古玩,儿子有的是办法抢回来。骂名我来担,也算为父王分忧了。
反正那些文人也是一丘之貉,不给他们点颜色看看,他们永远不会老实!”
凌卫明轻轻放下手里的卷轴,摘下眼镜,脸色阴沉地看着两个儿子,
片刻后骂了起来:“你这小畜生,说得你父亲真成暴发户了?让你们干嘛就干嘛!少说怪话。
你们懂什么,这些事情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!”
李进在一旁连忙解释道:“两位公子,这些人标榜大义,很多并没有恶行,只是千百年来如此,他们主观上并没有虐待百姓。
如今他们已经交了罚款,献出土地,实在不该把人都逼死。
毕竟,我们推行新政是为了百姓,不是为了和这些文人斗气。”
凌志却毫不退让,驳斥道:“你是没见到有些文人的约束家人不力,欺男霸女的样子。
我带的弟兄们杀了几天都杀不完。这种畜生不让他们见见血,是绝不会知道错的!”
凌卫明叹了口气,无奈地说道:“事已至此,就这么办吧。
跟他们打交道是长期的事,你我父子不能总耗在江南。
新政需要有人继续推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