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有你这般侥幸,本王何愁天下不平?”他拍了拍夏鲁奇的肩膀,又看向冯晖:“你之前在长直军?”
冯晖面对梁王有些紧张,赶忙回道:“启禀大王,末将冯晖原在长直军左军为卒,烈哥儿是虞侯,我跟着他,现今为效节军破军营校尉,还是跟着他,原本来长芦前,烈哥儿说给我一个长芦县尉的职位,后来说话不算话,又不给了…”
厅内的气氛在冯晖那句"烈哥儿说话不算话"时骤然松动,朱全忠笑得前仰后合,腰间玉带钩叮咚作响,这让敬翔松了一口气,与沈烈目光交汇时,微微点了一下头。
沈烈上前推了冯晖一把:“哎,你跟大王报什么委屈…”
“这…是实情啊!”
“哈哈…”
朱全忠再次笑起来:“既然他食言,那你别跟着他了,重回本王的长直军,本王让你做虞侯。”
冯晖单膝跪地,笑道:“末将愿为梁王效死,但大王还是让末将跟着烈哥儿吧,末将别的不懂,只懂得知恩图报,兄弟义气,我可不想他在背后骂冯晖背信弃义。”
“嗯,年纪不大,倒是重情重义,不错。”朱全忠满意地点头,目光又转向高裕,问询之后又望向陈参。
陈参明显年长于沈烈等人,虽未开口,却自有一股肃杀之气。
沈烈主动介绍:“军司马陈参,原义昌军都尉,因一时战败于我,被刘守文所不容,故而被我请来,长芦一战,陈司马率死士夜袭敌营,焚毁粮草,并在半途伏击刘守文,实有大功。”
朱全忠眼中闪过一丝赞赏,颔首道:“识时务者为俊杰,你弃暗投明,本王自当重用,军中也正需你这般悍将!”
最后,朱全忠的目光落在陆道岩身上:“这位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