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不少都是钝刀子割肉,往往折磨五六十刀才毙命。
“外臣只是个传话的,温敦思忠万户何必讥讽俺一个无足轻重的小人物?”
郑知常最烦别人骂他高丽棒子。
但凡有点条件,两国交战也不会只提着棒子就开打的吧?
“须知打人不打脸,骂人不揭短”
郑知常举起使者节杖,据理力争。
但他所面对的终究是野人一样的金人。
“放你娘的臭屁,不打脸老子打人干嘛?不揭短老子骂什么?骂他懂事吗?”
温敦思忠一拍桌子:“既然你愿意举起来,那就出去举个痛快,另外把衣服都扒了,节杖落地,人头便落地!”
几个金人亲随当即将郑知常拖了出去,仿佛扒粽子似的,剥个精光,连条底裤都没给留。
可怜郑知常快五十岁了,跟金国也是常常打交道的,结果就在中军帐前,几万人驻军的军营空地里,光溜溜地举着使者节杖,脖子上挂着官印。
风吹屁屁凉。
一个女真卫士拄着把斩马刀,颇有随时都可能砍来的架势。
温敦思忠狞笑不已。
就连王伯龙身后的西门庆,也挽起兰花指,掩嘴而笑。
营帐里的氛围,随着这一幕轻松了不少。
然而,被武洪下令割掉双耳的完颜撒离喝,却是摇了摇头:“那个狗皇帝肯定有诈,四太子绝不能亲自过去。”
汉人万户韩常是金兀术的本部,此刻也捻须点头:“撒离喝说的有道理,兵不厌诈,那个狗皇帝敢杀二太子,必然也敢对四太子动手。”
金兀术忽然冷笑出声:“俺若不去,岂不是被那明国皇帝看扁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