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桑疏晚忽然将硬盘摔向地面,碎片溅起的反光中,她看见自己的瞳孔正在分裂成金紫双色,“第13号实验体的诞生日期,是2023年4月30日——也就是我们‘第一次死亡’的那天。”
雪茄男的身影出现在楼梯转角,他举起的怀表打开,露出内侧的双面镜——一面映出桑家真正的双胞胎,另一面却是她们此刻的模样。“我的小漏洞们,”他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,“当你们沉迷于分辨真假时,真正的猎物已经进入镜像花园的核心。”
桑霁月扣动扳机的瞬间,荧光弹穿透怀表镜面,在空气中炸开一片基因代码组成的涟漪。雪茄男的身体突然变得透明,露出藏在西装下的机械骨架——那些齿轮缝隙里,缠绕着与她们腕间相同的荧光纹路。
“意识转移的失败者。”桑疏晚看着机械骨架坍塌成零件堆,从他手中掉落的信封里滑出一张泛黄的诊断书:“桑明远,脑癌晚期,意识移植成功率低于7。”原来所谓的“父亲”,不过是个困在机械躯壳里的残魂,妄图用她们的身体延续生命。
老宅的钟声突然敲响九下,与记忆中母亲的忌日钟声重叠。桑霁月在机械骨架的胸腔里发现一枚血红色的芯片,上面刻着“记忆清除指令”。当她将芯片插入电脑时,所有监控画面突然倒转,回到2015年3月17日那个雨夜——母亲站在实验室中央,将两个襁褓中的婴儿放进不同的培养皿。
“她们才是克隆体。”桑疏晚指着画面里母亲臂弯里的真正双胞胎,她们的脚踝上没有追踪器,“而我们,才是被植入‘原生记忆’的守护者。”屏幕右下角突然弹出母亲的留言:“当镜像开始质疑真实,真正的自我才会浮现——去顶楼的温室,那里有你们的诞生证明。”
顶楼的玻璃温室里,藤蔓缠绕着两个编号为“Ω-1”和“Ω-2”的培养皿。桑霁月在花盆底下找到两张泛黄的纸条,一张是她们的“原始出生证明”,父亲栏写着“未知”,另一张是母亲的字迹:“对不起,我的小战士们,你们的使命是保护真正的继承人,但现在,该让她们醒来了。”
桑疏晚的指尖触到温室角落的恒温箱,里面躺着两枚与她们面具同款的胚胎——荆棘与蔷薇的基因正在透明液体里纠缠生长。当她取下恒温箱的电源时,整座老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