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棣皱眉,“咱们的斗拱不也挺好”
“不止。”
江临压低声音,“陛下想看看,有没有能用在宝船上的新技术。”
水面突然“哗啦”一响,隔壁女汤传来朱有容的尖叫:“妙清姐你皮肤好滑!用的什么香膏?”
接着是徐妙清窘迫的“别闹”和一阵水花声。
朱棣哈哈大笑:“你这齐人之福,享得可还舒坦?”
江临往脸上泼了把热水,没接话。
热气蒸腾中,他想起早晨徐妙清站在悬崖边的背影,单薄得像张纸。
傍晚回到京都时,朱棣非要带他们去尝“全樱宴”。
菜色全是樱花元素:盐渍樱花拌豆腐、樱花虾刺身、裹着樱花酱的烤鳗鱼
“这个好吃!”
朱有容把樱花糯米团往嘴里塞,腮帮子鼓得像仓鼠。
徐妙清则小口啜饮着樱花茶,眼睛一直望着庭院里的樱花树。
朱棣忽然拍拍手,侍从捧来个长木盒。“给,送你的。”
他打开盒子,里面是把太刀,“大和匠人打的,很轻便。”
江临抽刀出鞘,寒光映得他眯起眼。
刀身上蜿蜒的刃纹如同流动的樱花枝。
“还有这个。”
朱棣又拿出个小漆盒递给二女。
里面是两朵水晶封存的樱花,“带着路上看。”
朱有容立刻别在衣襟上:“谢谢四哥!”
徐妙清却捧着水晶看了许久,突然轻声问:“殿下,这些花能活多久?”
“在水晶里?”
朱棣挠挠头,“永远吧。”
徐妙清的手指抚过透明的水晶表面,樱花瓣上的脉络清晰可见。
她突然转向江临:“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欧洲?”
“明天。”
江临:“要先飞过整个亚细亚,中途要在几个绿洲补给。”
朱有容已经凑到朱棣身边:“四哥,欧洲有什么好玩的?”
“问你家江临。”
朱棣笑着躲开她沾满樱花酱的手,“我只知道蓝玉上次信里说,那边的人用刀叉吃饭,还往酒里加香料”
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