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容与不自在挪动,想要逃脱他的掌控,谁知男人手指一点一点攥紧了,手指慢慢划过他的喉结,纪容与喉结精致小巧,摸过微微凸起处便带起一片颤栗,纪容与竟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竟然这么敏感,仅仅是被摸一下喉结便有如此大的反应,他微微弓起腰身,随后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轻笑。
男人指腹在他的喉结处一点一点打转,随后慢慢往下滑,像是有着冰冷温度的手术刀,不紧不慢地剖开他的皮肤,锋利又冰冷,纪容与呼吸急促几分,那好不容易被他强压下去的药性瞬间窜上来,指尖攀住池沿,触手一片冰冷黏腻的触感,他有些支撑不住,男人一只手来到他的腰间防止他滑下去,另一只手顺着他的喉结慢慢往下,划过他的锁骨,接着来的他的胸前。
嘶。
纪容与弓起腰,宛如熟透的虾子 。
男人喉结攒动,低头去看怀中的人,没了烛光的映照,窗外只有淡淡的月光蒙上一层薄纱,映亮了屋子中的景象。
纵使摄政王在外臭名昭著,几乎能令小儿夜哭,是出名的歹毒阴狠,手段狠辣,为人人恐慌害怕,但男人不得不承认,摄政王这张脸,还有这副身子,当真是百里挑一,几乎令所有男人疯狂的程度。
男人微微眯起眸子。
池子里的水荡起波纹 ,热气不断升腾上来,纪容与一张脸被熏的通红,像是泼了一层胭脂,红的近乎要滴血一般,那双眼睛难受地半阖着,透出一抹欲色,眼尾弧度上扬,睫毛轻颤,满头的墨发被浸湿,水珠顺着他的额头往下滑,划过他的眼角眉梢,落在他的睫毛上,像是剧烈哭过,衬着通红的眼角和鼻尖,愈发楚楚可怜。
那副白腻如同白玉的身体也蒙上一层淡淡的粉色,男人收回视线,指尖不紧不慢地打圈,纪容与剧烈喘息一声,脚尖难耐地绷紧,他想躲,男人手臂用力,将他死死扣在怀里, 他手臂上的青筋暴起,纪容与竟然根本不能撼动半分。
这男人的武功内力竟然在他之上。
纪容与脑中那根弦绷紧,疑云愈发浓重起来。放眼整个江湖,武功比他高深的根本没有几个,更逞论这个男人很有可能是他身边的人,那边更加难以琢磨猜测,纪容与皱起眉头,在心底思索这男人的身份,男人察觉出他走神,唇角的弧度逐渐淡去了。
.
他指尖猛然用力拉扯回了纪容与的神智,纪容与睁开眼睛,随后脖颈贴上一道冰凉没有任何温度的唇。
体内药性发作,更是这副身体更是十分敏感,任何一个微小的动作都在他体内放大了十倍一般,男人唇贴在他的脖颈,冰凉的像是蛇的信子,他伸出舌尖,描摹他的颈动脉和血管,像是要吞噬他的血液或者血肉,纪容与脊背泛起凉意,条件反射绷紧背脊,男人一眯眼睛,伸出牙齿不轻不重咬了他一口,抬手用丝绸缠住他的眼睛,纪容与眼前一黑,男人已经反手将他压在池沿。
四周哗啦溅起一片的水声,纪容与呼吸急促几分,男人唇舌已经吻上他的喉结,灵活的舌尖在他喉结四周打转,后面是冰凉的池壁,前面是男人灼热能将人直接烫伤的胸膛,那种过电般的感觉从脖颈处往四周蔓延,男人指尖并未停住,一只手禁锢住纪容与的双手,另一只手缓缓在他四周游走。
男人似乎格外喜欢让纪容与失控。
让这个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失控,撕破他平日里叱咤风云不可一世的面具,臣服于他的身下,哪个男人看了,不会发狂?
男人也逐渐兴奋起来,血液沸腾,在血管当中流淌,他似乎也很久没有如此失控过。
男人舌尖游走过他的脖颈,一路往下,舔吻着他的锁骨,往下——男人不轻不重地,舌尖慢慢扫过,落下一片莹亮的湿痕,浴池里的水声听的人格外多了几分羞意。
连纪容与这种老司机都有些招架不住,他被男人的动作弄的溃不成军,声音也断断续续。
“别、别被本王知道你是谁。”
闻言男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一般,他轻笑起来,指尖和舌尖的动作没有停下,只是抬眼,露出那双妖冶的,笑起来带了几分邪气的眼睛来。
他说:“王爷尽管来找在下,若是王爷能来,陛下自当无比高兴,好好招待王爷一番。”
纪容与:“,,,,,,”
他这话似曾相识,似乎不久前的自己,也是用这番骚话来逗弄根本不能走路也不能对他做些什么的喻周的。
天道好轮回,苍天饶过谁,这种事情发生在纪容与自己身上时,纪容与忽然一点都不觉得刺激了。
眼睛被蒙住,根本看不清周围的东西,药效慢慢起了效果,原本还能保持几分理智,随着时间慢慢推移,男人指尖谈进那一潭水中,搅起涟漪,纪容与的神智也随着丢盔卸甲。
男人低笑一声。
玩水也不过如此,水波一圈一圈漾起,溅起水花,像是有无数条鱼在水中游动,波纹荡漾开,纪容与闷哼一声,脚尖蜷起,神智被拉扯几乎在失去理智的边缘,他攥紧了手指,腿心发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