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静下来,并迅速的做了决定。
岑遥栖闭了闭眼睛,纤长的睫毛颤抖不停。
“你说什么?”
他想也不想地扬手,却在碰到对方脸颊的前一刻骤然停了下来,他死死地咬着嘴唇,到底是没能落下来,滑稽地在空中高高举起。
谢凌衣待在原地,避也不避,因为他确信对方的巴掌打不到他的脸上。
“你打我也没用,以往都是我被动的接受你的安排,这一次,也该你顺一回我的意。”
谢凌衣一点不把他的威胁放在眼里。
岑遥栖脑中空白一瞬,胸腔剧烈地起伏,是他太低估谢凌衣的能耐了,早知道他就不该一时心软,把一切坦白。
“那你的仇还要不要报了?”他改为抓住对方的领口,像是在警告他不要做自己会后悔的选择,“你别以为我会帮你报仇!”
谢凌衣神情复杂看他:“无所谓。”
他的仇本来就应该自己来报。
报仇甚至比他的性命都更重要,可岑遥栖活着对他来说高于一切。
额角又开始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,比以往都更甚,谢凌衣痛苦地捂着自己的额头。
岑遥栖再顾不上跟他放狠话,连忙低头去看他:“怎么了?是头痛吗?”
谢凌衣感觉眼前一阵天旋地转,再不动手就来不及了。
他撇开岑遥栖的手,去够另一杯幸存的酒杯。
“你做什么?”
被撇开的岑遥栖不知道这酒里到底加了什么,还是伸手去阻止对方。
然而谢凌衣却没再坚持要把酒杯递到他面前,而是仰头倒入口中。
岑遥栖不知道他对自己有没有那么狠,属于他的这杯酒有没有加料。
“你吐出来。” 岑遥栖一只手比脑子先一步伸到他的面前,另一只手绕到他的背后,轻轻地拍着。
谢凌衣含着那杯酒,愣愣地盯着那张放在自己面前的手,四周一下就安静了,他看得清岑遥栖不断开合的嘴唇,猜得到大概是说些叫他快点吐出来的话。
他狠狠一掐自己的手心,他又能听见了。
“愣在做什么?这里面加了什么你心里不是有数吗还不赶紧吐出来?”岑遥栖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