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……终于席卷而来时,他死死扣住她的手指按在枕上。
在濒临zhi 息的颤抖中,李岩松恍惚中,看见她泪眼里映出的,分明全是自己的影子。
余韵未消,潮湿的空气中,弥漫着麝香与茉莉交织的气息。
李岩松的指腹,仍流连在景钰光洁的肩头。
古铜色手臂,与她雪白的肌肤,在晨光中形成鲜明对比,像是一柄出鞘的唐横刀,搁在羊脂玉上。
景钰慵懒地眯着眼,睫毛在眼下,投下扇形阴影,胸口还泛着未褪的潮红。
突然,她像是想起什么,支起身子要下床。
丝被从她身上滑落,露出脊背优美的曲线,腰窝处还印着,他方才失控时留下的指痕。
她赤足踩在地毯上,弯腰去翻找垃圾桶,乌黑的长发垂落,发尾扫过脚踝。
“你刚才用那个了吗?”
李岩松半倚在床头,眯眼看着她的动作。
晨光穿过她纤细的指间,照出她指尖细微的颤抖。
他当然知道她在找什么,喉结重重一滚,声音沙哑:
"你就这么怕……怀上我的孩子?"
景钰正要捡起,地上散落的睡裙,突然被一股力道拽回。
李岩松铁箍般的手臂,将她捞到腿上。
这个姿势让她浑身发烫,掌心抵着他汗湿的胸膛,能清晰感受到,他尚未平复的心跳。
"怎么不回答我?"
他拇指摩挲着,她红肿的唇瓣,另一只手qia 着她的腰,力道大得几乎要留下淤青。
景钰无奈地笑了,眼尾还带着未消的绯色:
"朝朝和暮暮还小啊"
话音未落,就被他狠狠吻住。
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,像是要把她拆吃入腹。
她被迫仰起头,露出脆弱的颈线,那里还残留着,他留下的吻痕。
新一轮的纠缠,来得又快又急。
景钰的手指,深深陷入他肌肉虬结的背肌,指甲在他旧伤上留下浅浅的红痕。
在情潮即将吞没理智时,她喘息着提醒:
"记得戴"
回答她的,是一记不轻不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