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打,落在她挺翘的臀上,在雪肤上留下暧昧的粉红。
李岩松咬着她耳垂冷哼了一声,灼热的呼吸灌入耳蜗。
“放心。”
他想告诉她,他几乎没有了生育能力,她大可以放心。
可是这样一来,就会直接拆开了她的谎言。
他能怎么办?
只有乖乖的戴上。
晨光透过纱帘,漫进卧室,景钰已经梳妆完毕。
她站在穿衣镜前,调整珍珠耳钉,浅杏色的连衣裙勾勒出纤细腰线,裙摆随着转身的动作漾开。
"去哪儿?"
低沉的嗓音,从身后传来。
李岩松半倚在床头,薄被堪堪遮住腰腹,露出布满抓痕的胸膛。
他的目光,紧紧追随着她,从莹润的珍珠耳饰到纤细的脚踝。
她整个人看来容光焕发,状态很好。
"去接景城出院。"
景钰弯腰系鞋带,长发如瀑垂落,发梢扫过地摊上的花纹,
"医生说,他恢复得不错。"
她的声音,轻快得像檐下的风铃,连眼角眉梢,都漾着久违的生机。
李岩松翻身下床,古铜色的背肌,在阳光下泛着蜜般的光泽。
他随手套上黑色裤子,皮带金属扣碰撞的脆响,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。
"要不要我送你?"
景钰笑着说不用,但李岩松还是已经起身。
当他换好衬衫走出衣帽间,客厅的景象,让他脚步一顿。
月嫂正抱着朝朝轻声哄逗,小家伙穿着嫩黄色的连体衣,小手攥着磨牙棒咿咿呀呀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