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抵赖,众所周知,那郇老头是个没根的太监,他如何能欺负你清白?而且,案发当日,有人亲眼看到你指派一女子,主动将郇老头引诱去了你家里,才杀意四起,处心积虑的杀害了他,你还敢抵赖说是他跑去你家的?简直满嘴谎话!”
“本官向来体察民情,已经给了你时日好好反省了,谁曾想你依旧死性不改,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,来呀!让她在认罪书上画押签字,然后即刻按律处斩!”
他话一落,立刻就有两个捕快上前,大声给她念认罪书。
院子里的百姓就在此时众说纷纭。
“谁说没根的东西就不能辱人清白了?那老郇头平日就居无定所,四处混吃混喝,是个老色批!他垂涎街市女子,偷偷摸摸接近,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,我看这张婶摆明了就是被冤枉的”
“是呀,就因为他没根,所以平日在巷子里不管他调戏了多少女子,大家都忍下了这个哑巴亏,这次他竟然将主意打到了张大婶头上,这种没有底线的畜生,我看张大婶杀了他,是为民除害,他死有余辜”
“哎,就是可怜张大婶了,得为那畜生赔上一条命,偏偏咱们这县太爷就是个认死理的,只按律法行事,根本不在乎人情,你说张大婶死了,她家里那个病老头可咋办呀?”
“”
沈念容看着被迫签认罪书的张婶,急得泪如雨下,她大力拔开人群,就要冲上堂去,救张婶。
手腕却被一双大手牢牢抓住了,她眉心紧拧回头,是江以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