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他面前跑过去了。
他瞧着那个身影很像世子妃。
他绷大眼睛仔细瞧去,发觉那抹熟悉的身影踉跄着跑进了县衙大门。
略一蹙眉,他踌躇着掀开轿帘,看向里面正在看书的男人。
“世子属下刚刚看到世子妃好像疯了一般跑进县衙了?”
江以墨刚从侯府出门,准备去上朝,闻此,他看书的眉眼未挪开,只不甚在意道,“她不在侯府?”
昨夜他安顿好萧姣月后,才发现沈念容竟未跟来,后来,他让叶七去宫内接她,未找到她,他琢磨着,她当是自己出宫回府了,便也未在意。
叶七抓耳挠腮道,“今早出门之时我碰到了世子妃屋里的艳宝,她说她们主子昨夜一夜未归。”
见自己说完,江以墨还在看书,叶七又担忧的提醒道,“少夫人一向端庄稳重,可刚才这么着急忙慌的跑去县衙,说不定是出了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,世子,你看我们要不要过去看看?”
随着他话音落,空气诡异静默住。
就在叶七以为他不会管,刚要忐忑着放下轿帘时,江以墨的书合上了,“停轿。”
沈念容跑进县衙大门,就见院子里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,她拼尽全力扒拉开人群,冲到了最前面。
就见张婶头发凌乱,穿着一身破旧白色囚服,双手被反剪在身后,跪在殿堂中央。
县太爷面色黑沉,端坐主位,高高在上的宣判,“张氏,郇老头与你无冤无仇,却无缘无故死于你家中,你自己也承认是你杀了他,按照本朝律法,杀人必须偿命,本官判你死刑,今日午时三刻,斩首示众!”
伴随着他尾音落,斩首令牌哐当一下就被砸在了张婶身边。
张婶面容憔悴,嗓音嘶哑,看来是吃尽了苦头。
她一个劲的叩头,对着县太爷辩解,“青天大老爷,民妇已经对您说了无数遍了,是那老色棍青天白日去我家里,对我上下其手,欲图谋不轨,民妇为保贞洁,才会自卫戳死他,他是罪有应得啊,还请大人明察,民妇真的是冤枉的”
张婶说着,头磕的咚咚响,额上已是一片血红。
县太爷醒堂木狠狠一拍,语气凌厉道,“张氏,你休要在公堂上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