释,她根本没办法抵挡他的靠近。
她不敢置信抬起泪眸,望向他,“你真的想过要……维护我?”
她不怪他怀疑他,她难过的是他和所有人一样,都打从心眼里看不起她。
她以为他也是在等着看她笑话
别人如何看她,她并不在乎,她在乎的只有他。
心甘情愿留在侯府,独守空房,也都是为了他。
如果,他刚才拿着银子出去,不是要和众人一起审判她,诬陷她,而是想着为她撒谎,维护她,那她还难过什么呢?
江以墨低头望着她,“你我是夫妻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,坐实了你罪名,对我也无甚好处。”
听到这句无可挑剔的话,沈念容虽有失望,但转念想想,他不喜欢自己,必然是对自己生不出怜惜之情的。
但他认定她是他妻,他会为此护着她,这就是好事。
假以时日,他说不定也会想着好好了解他这个妻,一点点看到她的好。
思及这些,沈念容面色渐渐回暖。
江以墨目色无波,又提醒道,“那万嬷嬷言行不一,故意构陷主子,这事我已调查清楚,对她降下责罚,我并非是是非不辨之人。”
他说这话,只是希望沈念容能明白,他是个讲理不偏情的人。
在这个王府,只要她堂堂正正,清清白白的活着,那他也不会去歪曲事实冤枉她。
他对她喜不喜,不会影响到他判断事情的能力。
听着他主动的四句解释,沈念容跌至谷底的心,终于死灰复燃。
眼睛里一点点泛起光亮,起身语带抱歉道。
“今日也怪我没机会解释清楚,而且,母亲给的十两银子恰好就在我身上,且只有我进过账房,你秉公办事,对我产生怀疑也是应该的……”
听她这般明事理,江以墨心情也晴朗了几分,“你能想明白就好。母亲方才跟我说你最近身子不大好,可需要请府医?”
身子不大好,其实就是年夫人的借口,她只是想让儿子去多关心下沈念容。
尤其昨日他半夜抛下沈念容,今儿又发生这种事,沈念容毕竟还是她侯府儿媳。
听着男人没多少温情,却字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