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判断,实在对不住啊…”
沈念容缓缓抽回自己的手,此刻是连一丝敷衍的笑也装不出来了,爱咋咋地吧…
她眸如死灰,音色黯冷。
“银子找见了就好。”
说罢,无视魏明岚,只定定看向年夫人,“母亲,事实既已明了,那我先退下了。”
年夫人自然瞧出她难堪,尤其此刻围着满院子的下人。
这种境况下,就算事实清楚,对沈念容名声也会留下不好的影响。
她也表情不自然,立刻找补道,“去吧,念容,别把这件子虚乌有的事放心上,这都是下人不懂事,捕风捉影的胡言乱语,母亲瞧着你最近瘦了,要是有什么想吃的,就尽管指挥梦珠,让膳房安排啊。”
“是,母亲。”
沈念容屈膝行完礼,目光再未抬一寸,无视所有人,直端端朝自己寝院走去。
进了房间,坐在窗前,她湿漉漉的双眸,如同掩在流云里的明月,冷寂空洞,失去了所有色彩。
她怔怔的望着窗外被风雨摧残,只余零星残叶的梨花树,眼泪涌满两颊。
不知过了多久,开门声响起,沈念容缩了缩身子,并没有回头。
紧接着脚步声响起,一方鎏紫色锦帕忽然递到了她眼前,“别哭了,这事是我错怪了你。”
男人凉薄浸耳的嗓音轻缓传来。
沈念容看着帕子,抬不起手去接。
接了就意味着她接受了他的道歉,可她好像已经不那么喜欢他了。
不喜欢了,也就不想再去讨好他,去搭理他了。
见她低着头不言不语,江以墨将帕子放在她面前桌子上,语气带着少见的歉疚。
“今日是我说话重了些,但就算我误会了你,我也没有想过要当着众人面给你难堪。”
见她仍不应话,江以墨再次道,“我原本拿着那银子出去,是想跟大嫂说,那是我让你拿的,而且你是侯府世子妃,进账房本就是你的权利,你没犯什么错。”
他说话口吻不疾不徐,条理清晰,不像道歉,反而像在叙述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。
但……
沈念容还是不由自主动了容,尤其江以墨这般主动跑来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