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进去时的密室小楼塌掉了大半,新月饭店的人手正在整理断壁残垣,回头可能需要清理回填,为了施工安全以及避人耳目,沿着整个建筑外围及小半个院落都支起钢管护架和绿色的密目立网。
我们现在就在这层网里。
张日山咆哮一声,“拆掉!拆掉!”
吼完又捂着胸口咳嗽,看样子他刚愈合的肋骨一激动又错位了。
胖子骂一句,“拆这个管屁用啊!他们是想看这个破院子吗?”
从新月饭店内院看出去才能看多大一片天,这片天和几十年前的天又有何区别?何况如今视线都被绿树繁花和新月饭店的主楼挡住了。
“上楼顶!”胖子指挥人去掀开绿色的防护网。
胖子说的有道理,但这个楼顶恐怕不够。
我看一眼周围,下去之前我曾经研究过这一片的建筑群和道路交通,新月饭店几经翻修,但基本保留上世纪的主体结构,楼层并不高,周围也没有太高的建筑,即使上到楼顶视野也有限,天际线都被远处的高楼大厦挡住了。
我凭着记忆指往一个方向,“那边,这附近最高的楼,知道属于哪里么?”
这一片建筑都在限高区,但我记得那边应该属于商务cbd,看图片最高楼有五六十层的样子。
张日山一连串急咳终于平复下来,看着冒青烟的几个亲兵,他都快急疯了,他不愿意看到他们消失,但他尊重他们的选择,只能选择成全,看向愣在当场的尹南风,“…速度找人协调。”
尹南风回过神应下来,立刻开始打电话联系,有钱人的圈子就那么大,一个托一个,只要关系到位,估计很快就能落实一个合适的地点。
随后张日山又跟罗雀说,“还愣着干什么?找车啊!”
我拦住罗雀,示意先给几个亲兵披上防火毯,他们已经退到阴影里,完全避开阳光,然而并不管用,星星点点的烟火依旧从几个人身上飘出来,张有药过来检查完轻轻摇头,然后掉头就走,就算是他也无力回天,看来即便他们退回地底,也无法逆转由内而外的自我焚毁,谁也无法挽回这几个人了。
为什么?洞螈的肉我们也吃过,菌丝也曾落在我们身上,可我们沐浴在日光下并没有出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