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状况。
那个铁手亲兵安抚他的同伴,一一披上我们递过去的防火毯,防止引燃周围,零散的火星落到地面,消失在空气中。
他有些惭愧,“是我们不对。我们这一批人当年领了军令状,都喝下一种神奇的符水,你看我们活过这么多年基本没老没变,佛爷跟八爷也曾经告诫我们在地底好好活着,原来潜台词是我们不能再回到地面上,一旦重见天日,一切就像这样终结了。”
我想了想,欲言又止,这根本不是什么神奇的符水,这是恶毒的诅咒才对。
罗雀安排完防火又去安排车辆,但他们这种情况已经不适合乘坐任何客车了,一不小心就会把内饰引燃。
我想起坎肩,小花下去善后,他还在周围待命,于是一个电话打过去,他立马接起来了。
“老板!你们总算出来了!去哪里接你?一等好几天,光停车费都交两三千啦,记得给我报销哇!”
我一听有些个冒火,真是个败家玩意儿,我让他准备几辆车随时接应,算是在小花之外我自己备下的后手,他却给我偷偷准备了一支车队吗?
我转过身,压住火气没骂他,力图心平气和的问,“你他妈租了多少辆车?三辆?五辆?停在云霄宝殿里头了?怎么停车费还能交这么多?冤大头啊你,跟我说说你都搞了些什么车?”
“老板,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嘛,保证万无一失,一水的京a,能进二环,可是贵着呢!有轿车有面包,拉人也能拉货,还有几辆摩托,每样都有两三套吧。”
什么,我一头雾水,他娘的还真租了个车队啊?
“卧槽,你租车就租吧,干嘛租这么多?租的车型多我就不说什么了,你干嘛都租两三套?有钱没撑死你?”
坎肩有些无语,马上回道,“老板,你不知道外埠车辆是不允许进二环的么,我不租京a你们除了打车就只能腿着,再说北京尾号限行啊,又不确定你们什么时候会跳出来逃命,不多租两套,上路限行了等着被交警叔叔拦下开罚单吗?”
一番话怼得我哑口无言,他说的这些我还真不清楚,每次来京都是小花负责接待。不过他这次怎么想的这么周到?不是被租车行忽悠了吧。
“别废话了,你那有几辆摩托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