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了,就闭上眼继续睡,手也慢慢松开。
他等了一会,终于忍不住舔了下我手心。
我感觉到了,还以为是饼,手指下意识摩挲起来,然后就被含住指尖狠狠咬了一口。
饼是万万不敢咬我的,我瞬间清醒了。
撑起上半身,才发现他正在盯着我,一脸大写的无语。
“小哥!你怎么咬人?”
“我不是饼。”
“所以呢,为什么咬我?”
他不敢置信的问我,“你要睡?”
“对啊…困。”
人困夜长惟欲睡,这有什么不对吗?
“……”他把我按到心口,一口咬上我肩头,没用力,但能感觉唇齿间带着一股怒气。
我突然想起下午跟他许下的温言软语,他肯定以为我是在哄骗他,果然有小脾气了,这一刻他整个人变得鲜活无比。
什么族长,什么神明,他如今不想端坐高台,他只想走下来,放肆咬我一小口。
我委屈巴巴的看着他,“你又咬我,疼…”
他立即松开口。
我趁机捉住他手臂咬上去,硬邦邦的,“报仇!”
也没用力,比饼玩闹的时候咬人还轻,结果他反手挣开,捏住我下巴,指着自己轻声说,“敢不敢,来咬这里。”
这有什么不敢的,他都热情邀请了。
我捧上他的脸,踌躇一会儿,给自己做足心理建设,最后终于不客气的亲上去。
直至天昏地暗,一时火起。
闷油瓶意犹未尽,我却不行了,坐起来,吐出舌尖扇风,“啊疼疼疼。”
扯动舌尖伤口了。
彼时,他只穿了一件贴身白t,被我揉的皱了,露出腹肌及身上大片麒麟,简直太惹火了,我差点看呆。
他坐起来,斜靠在床头,从枕下掏出一个圆形小盒子。
轻轻打开,用手指去沾里面的药膏,我身上腾地红成一片,整个人都红温了。
“干嘛?”
他示意我张嘴,指指我的舌尖,“张有药的药。”
确定他是个正经医生么,怎么什么药都有?
我张开嘴,吐出舌尖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