簇还在那傻逼呵呵的傻乐,几个老东西但笑不语,不过是合伙哄小孩子玩罢了。
玩累了,张有药来了,我陪着闷油瓶去扎针,胖子去买菜,他们三个继续玩。
扎完收针,张有药对闷油瓶恢复情况很乐观,表示再有三两天就能好个七七八八,起码左臂能行动自如,但要和以前一样还须安心养上一阵子。
我听了很开心,只要他手臂没事就好。
张有药又留下来蹭饭,胖子知道小哥恢复不错,开心的又加了两个我爱吃的菜,如果不说还真不知道他是感谢张有药,还是在谢我。
吃完饭,闷油瓶跟张有药私聊了一会儿,应该是商讨下一步进新月饭店的事,这还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现出跟张有药的合谋。
我看两个人出来,脸上表情都很凝重,接着张有药跟我们告辞,急匆匆就走了。
我问闷油瓶怎么了,他说有些东西要拜托张有药准备,所以急着回去张罗了。
吃过晚饭,胖子还想玩牌,结果黎簇几个都表示对方心眼太多,勾心斗角玩到脑细胞抽筋,已经不想玩了。
这三个人打牌,心眼加起来大概能装满一间屋子,谁也没资格说别人。
胖子无语,就组织大家去影音室看电影,这个不费脑子。
小花的四合院还是太全面了,影音室打通了两间耳房,配备八张舒适的电动功能躺椅,同时隔音非常优秀,我在外面几乎听不到什么声音,一进去杜比全景声效360°环绕。
他们几个吃着零食,喝着可乐,看着恐怖片,还挺会享受。
闷油瓶做完复健才过来,我们两个都坐在最后面,于暗地里手牵手,五根手指几乎被他把玩过一遍又一遍。
看到十点多,除了闷油瓶目光炯炯,他们几个都睡着了,我也困的趴在扶手上打瞌睡,结果被逼真的恐怖片音效集体吓一激灵,全家人都醒过来,胖子爬起来宣布散场,闷油瓶扛着我回房间。
这一次我先洗漱,然后趴在床上昏昏欲睡,闷油瓶出来了,他伸手把我捞起来,“…醒醒。”
“别吵,别吵,要睡了。”
我用力把他拽倒,然后按在床上,捂上他口鼻。
他等着我动作,结果我看他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