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一般小肚鸡肠,骨子里还带着点欺软怕硬,女人嘛,性格如此,自是可爱的……”
“所以这就是你欺君的理由?”
“我何时骗他了,我写的信可是直抒胸臆,一点假的不曾有。”
“老夫没说你欺骗他,老夫说你在欺负他。”
崔尧神色难明的说道:“有些事总该是防患于未然的,若我此番当真让了,只怕真可能会发生不忍言之事啊。”
“你就如此笃定?”
“不,我是不敢赌。”
“那就不能婉转一些?”
“不是我看不起他,我说的再婉转些,万一他领会错了意思怎么办?我从小就替他改文章,他什么水平我能不知道?”
“没这么差吧?他前些年不是还做了一首诗吗?据说名震长安,才情还是有的。”
“你是说那首海上生明月,天涯共此时?”
“对啊,我这个大老粗都觉得美哩。”
“美就对了,徒儿卖了一千贯呢。”
“你捉刀的?有这好诗为何不留着替自己扬名?贱卖了作甚?”
“我需要吗?我的才情多的身上都放不下了,我需要留这么区区一首望月怀远?在我眼中,远不如一千贯来的实惠。
再者说,即便徒儿如此低调,都有人看我不顺眼了,若是徒儿再张扬些,岂不是要惹来杀身之祸?”
“好好说话!谁要杀你了?囚你父亲,扣你私产也不过是李积老儿一人所为,你怎么一直往陛下身上联想?你是生怕李积的分量不够你折腾吗?”
崔尧一时语塞,然后气急败坏的说道:“你别管,反正我就是知道,肯定是他授意的,最起码他默许了!”
“李积承认了?”
“没有,他若是承认了,我反倒看不起他。”
“那不还是妄自揣测吗?”
“我不管,这回我就要闹上一闹!没个结果我决不罢休!”
“你这般闹下去,是百济不打了?新罗不打了?还是你心心念念的倭国不打了?”
“两回事,仗我照打,是非也要搬弄,搂草打兔子,不耽误。”
“你真不怕玩火自焚?”
“我比旁人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