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风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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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我是不是有些莽撞了?”
李承乾坐立难安的问道。
“陛下说的那桩事?”
“你心知肚明,莫要打马虎眼。”
武照悠悠的叹道:“陛下敢开这个口子,那老帅就敢把天戳个窟窿,还是说陛下就等着闹得不可收拾呢?”
“可李积的意思也算中肯,临阵换帅乃是大忌,崔尧自身出了问题,总不能就此迁延国战吧?莫不如给了他便宜行事的话头,让他自行发挥。再说这也就是个由头,崔尧不也向朕讨了便宜行事的口谕吗?也没见出什么篓子。”
“陛下,您是觉的二者向您讨口谕的意味一样吗?”
“不一样吗?”
“陛下又在装糊涂哩,崔尧要便宜行事乃是为了不受到掣肘,妾身想来,这一点陛下是清楚的,满朝文武也能理解……
可李积要这个恩准,可就难说了,要了口谕就是为了立威!按照坊间传言,最爱杀人立威的李大帅,究竟会拿谁开刀呢?谁的分量足够重,足以震慑全军呢?”
“不至于此吧?”
“这难道不是陛下有意而为之?”
“胡说,朕哪有那等深沉的心思?”
“陛下用崔尧,从来都是犹犹豫豫的,此番做法难道不是后悔当时太过冲动?”
“一派胡言!朕是找你问策的,不是让你揣测君心的!”
“是妾身孟浪了……可即便要问策,妾身总也该知道陛下真正的心思吧?陛下的心思变幻莫测,妾身属实有些跟不上哩。”
“朕……也不知啊,可总觉得就该这么做,朕心里有些乱,你让朕静静,朕需要好好想想。”
“那妾身先行告退。”
“去吧。”
略显迷茫的李承乾抬起头,看着空无一人的甘露殿,喃喃自语道:“父皇,我到底该如何做呢?火器横空出世的威力远比您想象的大得多哩,程爱卿只不过略微出手,曾经不可一世的世家就溃败的毫无还手之力,制衡之道当真要继续下去吗?
当真有必要树立一个靶子,一直维持着斗而不破的僵局吗?其实如果您想的话,当初也可以将所有世家扫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