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如此!老夫日夜守着看守你爹的营帐,事情远未到不死不休的程度!尧儿,你千万别把事情做绝!”
“老匹夫安敢如此辱我,我倒忘了师父何时教过我唾面自干!”
李积脖子松快了些,闻言不由的嘲讽道:“好一个假痴不颠!大总管清醒了只怕有几日了吧?既然什么都清楚,为何不早日起来为你爹出头?偏偏等事态走入僵局才跳出来在老夫面前义愤填膺,你这等不忠不孝的货色,老夫败在你手里不怨。”
尉迟宝琪闻言顿时狐疑的看着崔尧,对啊,你要是刚醒,怎么好像什么都知道?
崔尧哂笑道:“小爷身子不爽利,又不是聋子,尔等天天在某家耳朵边叽叽喳喳的,想不知道也难呐。”
对哦,贤弟每日伤痛缠身,夜夜盗汗总不是假的,妈的,差点被老匹夫带沟里去!尉迟宝琪转眼又坚定了立场。
于是着紧的问道:“贤弟,你身体大好了?”
崔尧点点头:“应是利索了。”
随后吩咐道:“把这老匹夫绑了,待某家查明真相再行发落!”
“小畜生!你敢,老夫乃先皇钦封凌烟阁中客,尔等小辈也敢造次!”
崔尧掏掏耳朵,不屑道:“当着小爷的面骂小爷是废人,就这一条就可以治你一个以下犯上!莫说小爷不讲国法,说破大天去,小爷的处置也没毛病!”
尉迟恭长了张嘴,最终也没有说出什么,如此处置也好,总算没有在急怒攻心下铸下大错,理由也算找的扎实,以后搪塞言官也有个说法,事情总算还有个转圜的余地。
“贤弟,把老畜……李帅囚在哪里?”
尉迟宝琪话说了一半就被自家爹爹瞪了回去,连忙换了个说法。
“绑在小爷床边,谁也不许靠近!”
“好嘞。”
崔尧摸了摸身上,自嘲的笑了笑,随后抓起李积,一阵摸索,将虎符搜了出来,揣进自己怀里。
而后拍拍李积的脸:“您老还真是心急啊!却不知是你自己的想法还是受了别人的意?”
尉迟恭大惊:“不可造次,自然是他自己的意思,你莫要瞎想!”
崔尧神色难明的看着师父:“师父就这般肯定?还是你也嗅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