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大功一件,为师这么说你可能明白?”
崔大郎迷惑的看着连消带打,手上马槊不停纷飞的便宜师父,一边帮忙,一边虚心求教:“师父,大队人马过不来,这小股精锐也不少哇,如此托大不怕被人弄翻了吗?”
苏烈豪迈的笑道:“既要立功,哪能一点风险不担,乖徒儿看好了,为师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一夫当关,万夫莫开!”
“师父小心!”
一个鬼鬼祟祟的高丽人从尸堆中窜了出来,手中一柄横刀直取苏烈座下宝马。
苏烈不屑的看去,一槊挑飞了横刀,策马人立而起大笑道:“呵呵,我原以为你要苟且偷生,洒家心生慈悲,倒也想少造一条杀孽,不想倒是条汉子!
既如此,去陪你家将军去吧!”
说罢,一槊削首,整个动作干脆无比,尽显宿将风流!
苏烈斩了刺客,不忘眼观八方,突然皱眉吩咐道:“好徒儿,多寻几具尸首,去卡死了棘轮,上边有人发力了,那倒霉蛋的尸身快搅碎了。”
崔大郎闻言看去,也顾不得恶心,遂下马当起了勤劳的搬运工,将师父斩杀的敌军士卒一一填在了巨大的齿轮缝隙之中,末了还贴心寻了几块砖石,细致的卡在每个欲要咬合的轮齿之间,活儿做的那是相当细发。
苏烈在马上抽空回望,满脸横肉,语带油腻的宠溺道:“孺子可教也。”
随即用槊尾捅穿了一士卒的咽喉,苏烈耳朵微动,不由放声大笑:“大军已至!先登功劳已是李帅囊中之物矣!”
紧接着就听到一道轻佻的声音问道:“苏将军是等我吗?李帅的炮车陷坑里了,此刻正带人推呢。大哥,你也在啊?最近过的如何呀?有没有受委屈?”
苏烈不可置信的看着策马而来的崔尧,满脸懵逼的问道:“你不是在敌军重重包围之中吗?”
崔尧摸摸鼻子,不好意思的说道:“有没有一种可能,某家提前预判了敌人的包围,而后藏起一支机动人马,伺机而动呢?
还要多谢苏将军夺门之功,我会在奏报上为苏将军不吝溢美之词的。”
苏烈借着崔尧等有生力量的杀入,回头遥望旷野,果不其然,一辆炮车侧翻在地,正巧挤压了山谷到此地的小径。原可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