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烈、尉迟宝琪等人已经快要接近吊桥,两端距离不过咫尺之间!
“快!拉吊桥!”
“回大莫离支,得等桥上的大公子等人全部下去才能拉的起来!”
渊盖苏文愤怒的大叫:“那就让他快点滚呐!”
“瓮城里挤满了人马,转动不开哩!”
渊盖苏文骂道:“让没出去的人都回来!出去的人就不管了,快拉!”
侍卫小声说道:“可大公子先出去了!”
渊盖苏文沉默了片刻,狠声下令:“莫管谁出去了,强拉吊桥,所有人都去给我拉去!!”
……
“还不快去!”渊盖苏文抽出腰刀,凶狠的盯着侍卫。
“喏……喏!”
与此同时苏烈已然马踏吊桥,这位沙场宿将一把抄起一个倒霉将军,一拳打晕之后就囫囵团作一团,塞到了吊桥机关的索道棘轮处。
一阵令人倒牙的声音悚然刺入吊桥处两军的耳膜,就听得城内这侧有人大叫道:“不好,将军碎了!”
苏烈闻言不由一阵好笑,又是个将军吗?这高句丽人倒是奇怪,士卒身手还看的过眼,不曾想这些将军倒是个顶个的草包,呵呵,这等污秽政权,合该被我大唐所灭!
“尉迟宝琪!尔等莫要停留,只管一路突进!老夫在此地守候吊桥!”
崔大郎正要一同突入,却被苏烈一个抄手,拦在马后,戏谑道:“乖徒儿,随为师守桥要紧。”
崔大郎略有些不习惯的说道:“可此地不是兵家必争之地吗?守候在此,怕有大凶险!”
苏烈用脚挑起得胜勾上的马槊,一边清理杂兵,一边笑呵呵的说道:“好徒儿,教你个乖,所谓夺门是有窍门的。”
年已近五十的老将军手上花活不断,指左打右,枪花繁复,直把一代唐军老将的基本功耍了个淋漓尽致。
“你看,我等躲在门洞之中,上面不论是垒石滚木、还是金汤热油皆是伤不得分毫。外侧拉动吊桥的棘轮已经被为师扔了一个倒霉蛋填了阵眼,不需你我操心!
洞内有尉迟二傻等人开路,大队人马惊不到我等,所以你我二人只需待守此处,不让蛮夷们清理了棘轮即可,到时候大军一至,你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