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孩子终于出世了。
司钰让孩子认月垂晚为干爹,月垂晚也极其喜欢帮他带孩子,后来干脆搬到司钰的院子里,两人一起照顾孩子,直到孩子一岁了,才搬回去。
有了孩子以后,司钰比以往成熟不少,眼角眉间都是孕后温良柔和的美。
只是对于房事,他却有意将楼言往月垂晚房中赶。
这日他天气晴朗,他再次以月垂晚的名义,替楼言送去了清凉消暑的绿豆汤。
楼言午睡过后,趁着空闲去司钰院子里看过他一次。
司钰装作自己很忙,没分多少心思给她,反而告诉她,月垂晚院子里新来了个厨子,做饭极其好吃,让她有时间去尝尝。
楼言当夜当真去了月垂晚院子里。
但只是去替月垂晚送一趟书,顺便帮他治病。
这几日月垂晚身子不舒服,又不愿意告诉司钰让他担心,因此一直都是瞒着的。
替月垂晚诊脉完,又喂他喝了药,见他睡着,楼言才从院中出来。
抬头一看,已经是月上中天了。
思索片刻,她还是去了司钰的院子。
她以为司钰当真就一心顾着孩子,将她往别人那里赶,谁知摸到他房里,才发现这人缩在被子里独自垂泪。
楼言无奈,连人带被子一起往怀里抱,只听怀里的人哭得更凶了。
半晌,他才哽咽地往楼言怀里钻,将自己沾湿的脸庞缩到楼言脖颈里。
“妻主……会嫌我做了父亲还如此不懂事么……”
楼言知道,男子生了孩子以后,会更加患得患失,更何况带孩子本来就是累身又累心的活儿。
什么懂事不懂事,她只希望司钰一辈子不变才好,不必因为任何人妥协,永远都是那般骄纵肆意,独自闪耀。
她没有说话,低头将人吻住,慢慢褪去他的衣裳,将他欺负得泪水直流,通红的眼角美得像是开到绚烂艳丽到极点的荼蘼花。
“钰儿很好……现在就很好……许是我做得不够好,才让你胡思乱想,看来往后我要多做些了。”
楼言身体力行,当真将人狠狠欺负了几日。
司钰一日比一日美艳,这样的事再也未提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