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晚一起消磨时间,晚上有楼言陪着悉心照料。
前几个月的日子是比较好熬的,只是月份越大,他脾气就越发古怪起来。
这夜晚上,楼言处理完公务,从书房来了司钰的院子。
刚将人抱在怀里,开始关心他一天的起居如何,怀里的人便开始啜泣起来。
怀中的人长发披散,原本巴掌大的小脸开始圆润起来,却越发明艳,红唇饱满诱人,鼻尖泛着淡色的粉,像含苞待放的花骨朵。
豆大的泪水像珍珠一样,从他白皙细嫩的脸颊上滚落下来,烫得楼言十分心疼。
她一边替他擦拭眼泪,一边问他是怎么了。
司钰将头埋进楼言怀里,声音闷在她衣裳里,震得她心尖发颤。
“都怪你,你为何不常去垂晚院子里看他,为何不给他一个孩子,他一个人好孤独,院子里摆满了小孩穿的衣裳……他这么喜欢孩子……”
楼言还以为是什么事吓了一跳,听司钰开口说了,才松了一口气。
她伸手轻拍怀中人的后背,柔声道:“垂晚的身子不易有孕,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先前的情况有多凶险。”
“我问过他了,他说自己没有要孩子的打算。”
司钰愣愣的抬眸看着楼言,漆黑长睫被泪水浸透吗,上面的泪珠欲落未落。
“他……不要孩子?”
“傻瓜,他缝制那么多衣裳,不就是为了你吗……你是他最好的朋友啊。”
司钰闻言哭得更凶了,整个人不知道是不是水做的,很快就将楼言的衣襟打湿了一大片。
楼言重新替自己洗了个澡,抱着司钰,一整晚都哄着他入睡。
孕夫夜晚睡觉并不容易,尤其是像司钰这般敏感骄纵的人,总是会惊醒,时而哭泣,时而缠着南瑜让她要他。
足足十月,这样的场景不知上演了多少回。
楼言并不会感到厌烦,反而更加心疼他。
孩子已经足足十个月了,产公在灵王府住了好久,却迟迟不见孩子降生。
司钰夜夜无法入睡,楼言听师兄说产前圆房可以起催生的作用,便哄着他,看他一边掉眼泪,一边艰难又愉悦地眼角含泪的模样。
三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