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载,生血肉敷于疮口,可愈毒疮破处,杜气血之泄,以形补形,只能冒险试试了。”
“他能长这么大是我没想到的,但以我们两个的情况是救不了他了,他们可能已经来了,你赶紧走。”
容远的语气顿时急了起来:“他们是什么人?要做什么?你先告诉我他们在哪儿,剩下的我自己决定就好。”
老四爷轻轻哼了一声:“什么人?什么人都有,三教九流,五行八作,做什么的都有,人前都是体面人,人后就说不准了。”
“他们就在我们上面,一时半会儿不会下来,趁这个空档,你赶紧给我走!”
可容远完全听不进去:“我不走,我走了能干什么?我要把这些都搞清楚,是真是假,是黑是白,我都要清清楚楚,如果是我做的,那我都认。”
“孩子!你要自己先活着啊!”老四爷怒其不争,喊完这一声后咳嗽了半晌。
陈志吸溜了一下鼻子:“完了,他俩太惨了,我有点看不下去,容远开始在下面找东西了,可能是想开笼子。”
我拍了下他的脑子:“有重点吗你?听到没有,上面,那不就是咱们这层?”
说着我又抽动鼻子嗅了嗅:“就这地方是香的,像熏香一样,没准儿就是那些人常来的地方,走,往里走,说不准就找到下去的路了。”
陈志手脚并用爬到我的背上:“乌眼儿哥,我们可以直接大喊问一下容远他们下去的路啊!”
我把他往上颠了颠:“疯了吧你?假如老四爷说的是真的,那我们就得小心容远,假如他说的是假的,那咱们就得小心老四爷,这种时候当然不能打草惊蛇了。”
陈志语气哀戚:“造化弄人,他们一老一少,讲实话,看得人心酸,真要我来说,看起来都是可怜人。”
我顺口回道:“谁让你看着了呢,我看不着,没那么多感想。”
这话虽然不好听,但是视觉远比听觉更能够调动人的情绪。
手电已经牺牲了,陈志又举着手机照亮,效果差了很多,他不敢让我走得太快,生怕他的眼睛追不上我的腿,于是我们两个在隧道里缓慢前行。
一路上他小声和我絮絮叨叨:“这可怎么办?我发现我越来越看不准人了,一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