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了。
她赞许的目光看向眼前风光霁月的少年,马上迎来一对温柔的眼眸。
“少爷,你们走后,我们又烧了一次树浆。”
阿宽听见他们说树浆的事,忽然插话。他不知何时已经爬到一棵矮树上,两条腿在空中晃荡着,悠哉悠哉地等他们。
"我们烧好的树浆套了干净的布袋,用来枕着睡,比那硬邦邦的木枕好多了。"他说着还做了个枕着睡觉的姿势,差点从树上滑下来,被眼疾手快的小蛮一把扶住。
看他们到了眼前,阿宽也顺势跳了下。
"我们试着给三牛枕着睡,他睡得很沉。"这话是大牛说的,他刚才正蹲在地上观察一队搬运食物的蚂蚁,闻言抬起头,露出缺了两颗门牙的笑容。
他们怕被爹娘骂,是在三牛午睡的时候给他枕的,当时三牛睡得呼呼响,醒起来也没说哪痛。
大牛边说边比划着当时的情景,小手在空中画出一个大大的圆,也做了个把头枕过去的姿势,表示那个枕头有多么舒服。
“孝康哥哥,小孩子的心眼多,试烧的时候如果带着他们,没准会有什么新发现。”景春熙说着,弯腰帮大牛拍掉膝盖上的泥土。她想起小时候自己那些天马行空的想法,常常让娘亲哭笑不得,却又不得不承认确实有用。
胥子泽刚刚听说可以做枕头的时候是吃惊的,也感叹这几个孩子确实聪明。他会想起弹球在手上的那种感觉,想着无论是当枕头还是垫在腰下睡,应该都比铺稻草硬邦邦木板床强得多,没准还可以治病。
他的目光在两个孩子身上停留了片刻,似乎在权衡什么,最终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:“可愿跟着?”
"愿!"
"跟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