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的,嗷呜就来一大口,然后两人都满嘴流油,然后还兴冲冲跑在前头。
让小蛮跟着一起上山,一是为了回程的时候保护这两个孩子。山里虽没什么猛兽,但蛇虫鼠蚁不少,让那他一路护着下山可以有个照应。二是防备大牛和阿宽调皮,没人管着就不马上回来。他们若是在山上再转个几圈,发现景春熙身上的灵异,发现突然多出来的那么多矿山,吓破了胆或是下山后乱说就不好了。
不知是因为阿宽带他们抄了近路,还是几个都是少年和孩童,身形敏捷,跑得快,感觉上山比前一次快多了。
阿宽走得最快,跑到前头还蹦蹦跳跳,时不时回头等他们。大牛也不甘下风,紧紧跟在阿宽身后。
小蛮和胥子泽一前一后护着景春熙,不翘的位置偶尔也会拉她一把。
天擦亮后,景春熙发现路旁的很多胶树已经开割,每棵树靠近根部和离地三尺的中段,都割开了口子,流出来的树浆都被竹壳接住,然后汇集到一个同样绑在树上,足有半尺多长的竹筒里。
那些割痕整齐划一,深浅恰到好处。一些竹壳接不住的树浆一直往下流,在晨光中泛着琥珀色的光泽,缓缓滴落时拉出细长的丝线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树脂香气,混合着晨露和泥土的气息,让人精神为之一振。
“孝康哥哥,都开割了?”景春熙一脸兴奋地看着胥子泽,眼睛亮晶晶的,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宝藏。她伸手轻轻触碰一个刚割开不久的伤口,指尖立刻沾上了黏稠的树浆。
胥子泽见状,连忙从袖中掏出一方素白手帕帮她擦拭,眼中带着无奈又宠溺的笑意。
“上次走之前我安排的,没割的树多着呢,他们都是紧着路边的割,没准顺着这些割开的树往前走就对了。”胥子泽指着更远的山说,他的声音在晨风中显得格外清晰,“只割了一两百棵树,就收获了十几麻袋的树浆。就想等工匠来了,马上可以试着烧制。”
他说话时,修长的手指在空气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,指向远处那片郁郁葱葱的山林。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脸上,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轮廓。
什么时候开始的景春熙完全不知道,原来在她不经意间,胥子泽已经悄摸摸地做准备。这是万事俱备,只等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