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她眼中意兴阑珊,盛牧辞眉一皱,抬步上,势要进去收拾他们。
宋黎先拽住他手,摇了下头,拉他无声退别墅。
礼品都交给了在院子里修剪枝叶的阿姨,随后宋黎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靳家。
回白金公馆的路上,靳母有给宋黎来过电话,问她怎么没进屋就走了,话说得挺虚的,应该是因她的反常而猜测到,她是听见了什么。
不过宋黎只字未提,随便寻了个彼此都能听懂的借口,给了对方最后的体。
红灯停车的间隙,盛牧辞伸手托住她下颔握了握:“刚刚怎么不进去?还要回来自己受气。”
“没受气。”宋黎抬头:“无所谓了。”
盛牧辞凝她眼睛,似乎是不信。
为了证明自己真没不高兴,宋黎拂过一抹笑:“如果是以,可能还是会难过的,但现在不是有你了吗?”
宋黎低头亲到他掌心,再捏住他手指,温温细细地说:“就算全世界都颠三倒四了,还有盛牧辞陪我呢。”
她望他,笑来,眼睛里好似有光。
没有强颜欢笑,都是心里话。
人在孤岛会介怀那一段黑夜,有他在,过去都能和解,只盼将来胜过往,子不止月满西楼,还有春夏秋冬,落,花开花败。
盛牧辞在她盈盈的目光里,牵过她手,待若珍宝般吻到她手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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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晚和苏棠年约完年夜饭,翌,他们便一飞回了京市。
春节两天,他们一去逛超市置办年货,回百花胡时路过医院,宋黎想那只包裹,就顺路取了回来。
到家后,宋黎拆开包裹。
里有一枚款式很老的钻戒,还有一本大八位数的存折和一封信。
宋黎茫然地展开信封,看到署名那一秒,眼睫一颤。
这个包裹是应封寄给她的。
信里,他的字迹清秀。
「黎黎,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,爸爸已经去了国外某个地方久居,原谅我自私地这么称呼自己,接下来这段话,量很久,还是想要告诉你。
你妈妈是我的一块心病,从未与人言,这枚戒指,是曾经我预备向你妈妈求婚时买的,一直藏留至今,现在交到你手里吧。
我可以很负责任地说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