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时,宋黎已经舒缓过来,她贴在他怀里,鼻音浓重,声:“我现在……好了,你可以再试试……”
盛牧辞笑得无奈而纵容,他这辈子仅有那耐心是真全都给她了。
“饶了我吧。”他笑着调侃一句,声音沙沙,在那个深夜哄着她睡觉,温情地说,睡吧,不欺负你了。
宋黎抵不住困意地阖起眼,却在『迷』『迷』糊糊间感觉到那部位仍然坚实,她心跳着,磕磕巴巴地说:“你还……”
“没事。”盛牧辞『摸』『摸』她头。
“……不是想耍你。”宋黎心虚着,满心愧疚,声音轻到几不可闻,可她事前真没想到会疼成那样。
听见她又哽了声,盛牧辞没说话,低头亲她,一开始只是若即若离地亲着,当宋黎尝试着去回应时候,他吻才渐渐炽烈,和她在昏黄暖灯光里,吮着彼此唇。
宋黎抬起眼,柔柔地说,我帮你吧。
她那双眼里蕴着万顷柔情,话落盛牧辞还未作出反应,她便缩进被窝里,整个人毫不犹豫地钻了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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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黎未曾想过这世上还有人爱她到如此,哪怕是在情事上,他都不会失去理智,永远尊重她,照顾着她全部情绪。
她遇见过两种人,有人对所有人都温柔,但有人只对她温柔。
盛牧辞无疑属于后者,而宋黎后者,有且仅有他。
热烈而虔诚独享,正是相爱意义。
翌日他们在南宜机场告。
安检口,宋黎从盛牧辞手里接过行李箱,她不想哭哭啼啼,希望时是笑着。
只是临词穷,不知说什,便将难舍藏在眉眼盈盈处,莞尔望着他:“我走啦。”
他们如有天默契,都不说那些肉麻离语。盛牧辞轻轻『摸』着她白里透粉脸蛋,也是笑着说:“到了给我打电话。”
“嗯。”宋黎乖乖头。
“去吧。”盛牧辞俯身,亲了下她嘴角,后半句话压得又低又柔:“回头。”
宋黎眨了下眼睛,再嗯了一声,踮起脚回了他一吻,脚跟落地瞬间,她回过身,拉着行李箱走向安检通道。
再见没必要张扬,不扭扭捏捏一步三回头,又不是诀。何况于他们而言,这不算是普遍意义上告,而是她在努力奔向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