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前所未有体验里思绪彻底『乱』了。
浴室水哗啦哗啦地响着,蒸腾雾气再次弥漫而起,几钟后,水声停了。
盛牧辞毫不费力地抱起她,进到卧室。
房间里只有那盏夜灯静静亮着,盛牧辞丢开腰间浴巾,又去翻塑料购物袋,窸窣几声后,他将那盒东西一抛,落到床头柜。
宋黎敛回眸不去,在他覆过来时,她仰着颈,一双眼睛漉漉,着他,目光里都是羞涩。
盛牧辞低头碰了碰她额头,温柔地摩挲着女孩子细细足踝:“怕了?”
“开始了吗?”宋黎声音糅着丝哭腔,有委屈,他都抵着了还问她怕不怕。
盛牧辞有些想笑,亲亲她脸:“还没。”
这事情宋黎完全不懂,以为痛楚就是一秒事,她竭力敛住气息,提着心待。
盛牧辞却只是亲她,热息从脸颊到耳朵,再亲到她唇,慢慢地,耐心十足。其实不是不难受,但这姑娘绷得厉害,实在没法开始。
过一会,盛牧辞唇落到她眉眼上,带着细汗鼻尖蹭蹭她脸,笑说:“我去拿你兔子过来,给你玩会?”
宋黎微微掀开眼,睫『毛』簌簌颤着,羞愤地凝住他,都什时候了还要开她玩笑。
“放松,宝宝。”他哑声道。
宋黎咬住牙关,很轻地嗯声,算是应了。
盛牧辞真是很温柔了,但宋黎过于惧怕,感觉自己心好似压在枝头雪,摇摇欲坠,以至于一时过去毫无进展。
其实相比下,更不好受是盛牧辞,他喉咙紧,脖颈绷起一条青筋,就要失去耐心,想着干脆摁住她了事,之后再哄哄。
他确实也这做了,都过了半途,就差一时候,她猛得睁开眼,突然失声哽咽起来。
盛牧辞指腹抹掉她眼泪,亲亲她耳朵,连哄带骗地安抚她。
宋黎哭到说不出话,连连摇头,不停地去推他,她哭得太凶,盛牧辞一下就心疼了,最后只得深吸口气,强耐着离开。
盛牧辞呼出一口沉抑气,拥她到臂弯里,拍拍她背,柔哑着声说:“不哭了,我去洗个澡就回来。”
他冲过冷水澡,又去阳台抽了会烟,再回到被窝里,那时宋黎哭得累了,没了声,脸陷在枕头里抽抽噎噎着。
盛牧辞搂她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