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说着,卢清捧着花瓶摆在了杨熠暑假一边的几案上。
“我们插了很多瓶,这一瓶是最好的,特地来送给义父,放在房中偶尔瞧一眼也能调一调心情。”
杨熠冷漠道:“花在枝头开的正好,原可以顺应生命谢了长成果实,你们却把它们折了放在瓶子里,只得几日娇艳,
你们这样打发时间,花同意吗?”
“……”
卢清嘴角抽了抽,不用想都知道杨熠现在心情糟糕。
他把花瓶放在几案上,当做没听到杨熠后面的话,给杨熠行了个礼后,朝阮江月递眼神,示意离开。
阮江月从善如流。
谁料杨熠冷喝一声“站住”。
两人只好站定,回头。
卢清笑问:“不知义父还有什么吩咐?”
杨熠最近实在忙碌,心情也是糟糕,看他们还折花插瓶如此悠闲,万分的不顺眼,原是叫住卢清,想斥责一番的。
结果二人回头后,杨熠却瞧阮江月面上苍白。
且今日阮江月穿轻纱裙,脚步虚浮,不如往日沉稳有力,仙子髻上点缀珠花,额前垂落几分碎发。
低眉顺目的样子,看起来十分娇柔。
杨熠第一次对她是个女孩子有了鲜明的感受。
因而责问的话直接碎在喉咙里。
抿唇半晌,杨熠才说:“花插的太单调了,可以多去花园采一点,搭配一二,丰富些,更好看。”
卢清满眼愕然地朝着杨熠看去,那表情简直像在说:见了什么鬼!?
义父竟然说这个!
阮江月也有些意外。
不过她到底是对这些都无甚所谓的,淡淡“嗯”了一声。
杨熠摆手:“你去吧,卢清留下。”
“是。”
阮江月转身离开了。
卢清眼看着她背影消失都没有回头。
直到杨熠挪动桌上镇纸,发出微弱声音。
卢清回头面向杨熠,“义父有什么吩咐?”
“你很喜欢她。”杨熠说。
“……”
卢清面容微僵,下意识地想避开杨熠审视的锐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