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不得这个,两手握住伽利盖在她小腹上的手,安慰他道:“这事如果你想问,肯定能找到当年知晓这些事的人。那个外邦人是不是你爸爸,其实不是那么重要了。”
伽利知道林宛月是想安慰他,但她不明白他对妈妈的渴望,他想知道真相,哪怕这些真相可能会残酷。
第二日林宛月还是在家中休养。伽利旬假还没到,也不能总请假。所以安排力儿与恩珠两人轮流来照顾她。
林宛月觉得这有些过了,自己又不是一直疼,哪有那么娇气要人贴身照顾:“我喝了陈大夫的药之后好多了~现在都能使横刀来套林家刀法~”
“行了行了,还刀法呢。。。你昨日在床上倒挺像滚刀肉的。。。”力儿打趣道:“趁你现在能练刀法,我让恩珠守着你,下午换我啊~”
“晚上是我~”伽利也正要出门了。
林宛月只能拉着恩珠在屋子里闲聊。
恩珠很少来后院,更别说进主家的卧室了,第一次来到觉得挺新鲜,但仔细看下来,和她那屋也没什么太多不同。
主要是因为林家一向不主张铺张奢华,一切从简舒服即可。
但林宛月的妆匣和铺了满桌子的字吸引了她。林宛月见她好奇,便介绍起来。
“这妆匣也是以前父亲送我的,是萨珊的錾刻工艺,成唐人比较稀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