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言外之意伽利已不言自明,他会不会以后也走了,这样林宛月本来就失去了父兄,要是这样,她就一个可依靠的人都没有了。
“我不会的。不管她是否能生育,我都不离不弃。”伽利握拳说道。
“咳,都不问我的意见吗?”林宛月虚弱的声音响起,原来她的疼痛在针灸的作用下已经缓解许多,慢慢醒转听到了陈大夫后半段的叙述。
力儿已经哭得鼻涕眼泪糊了一脸,她问林宛月:“你有什么意见?”
“我啊,并不会因为谁离开就寻死觅活的,有知心的人陪伴固然好,可没有,我也能独活于世。这是将军家的家训。”林宛月侧了个身,面对着他们,用慵懒的音调说出这番话来。
力儿哽咽着扑上去,抓着林宛月的胳膊,涕泪交加地说着:“籽籽,你还有我~别说什么独活的。。。”
陈大夫看林宛月已经好了许多,再次叮嘱她好好吃药调养:“可不能再嫌苦了。。。且忌寒凉,禁房事,务必以休养为主。”
伽利:又不能碰我家籽籽了。。。
陈大夫和力儿走后,伽利将捂热的大手伸到林宛月下腹,给她暖暖。林宛月听了刚才的不离不弃,又被伽利这体贴的细致弄得很舒服,不由得叹出一口气。
“伽利,刚才陈大夫所言的叶澜葭,你有什么想法吗?”林宛月心中有些猜测。
伽利看了看她:“我知道你想说什么,你是不是觉得她有可能是我的妈妈。。。”
“嗯。与外邦人生下孩子,孩子还被外邦人带走了。和你的身世真的很像。”林宛月是这么猜测的,但她并不想这是真的。
叶澜葭已经在多年前死去,伽利千辛万苦来到成唐,希望找到的是个活着的母亲,而不是个冰冷的墓碑。
“是很像,但我爸爸不是那样的人,直到他死去之前,他还深爱着我的妈妈,怎么可能是陈大夫口中的负心人呢?”
在伽利心中,爸爸妈妈是不得不分离的,爸爸是商队最信任的养驼人,每只骆驼他都悉心照顾,这样对动物都极好的人,怎么会对自己爱的人这么残忍呢?
伽利想着这些,想起爸爸最后那些回忆妈妈的日子,眼里不禁流露出一些忧伤来。
林宛月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