肆帮厨就没人干了。”
林宛月没开口,她预想到伽利是这种态度,这时候识趣的话,跳过这个话题,到时候回绝史署丞就好了。
但林宛月突然并不想这样,没来由的,她就想逼一逼伽利:“你懂。你懂拂檩语。”
伽利微微睁大了眼,模糊中他看不清林宛月的表情。
“挑不是饭点的时候去西市署,帮厨的事我和力儿可以帮忙。”林宛月顿了顿,继续说着:“伽利,从那天早上遇见你就没多问过你的来历。我不会留一个不明不白的人在身边。你可以以后再告诉我,但我不希望你欺瞒我。”
“嗯。。。我知道了,不会欺瞒你。”伽利这后边几个字声若蚊吶。
二人再无言。
伽利这一夜睡得并不好,保持一个姿势太久实在是累,半个手臂都酸麻无比。早上起来时眉眼都带着倦意。
林宛月早上也给他擦了药酒,经过一夜,今天的淤伤看着更是可怖。今天还让伽利帮厨的话林宛月都觉得过意不去了。
几人洗漱完毕正要出发去食肆时,林宛月却说:“今儿休息一日。待会儿我写个告示,让力儿去张贴好。老康,李伯连着这么些日子起早贪黑,得歇一歇~我和力儿女流之辈每日站那好几个时辰也遭不住。”
老康自然是高兴的,每天揉面擀面下面,累得他时常手酸,要不是有那四成分成支撑着他,他早就撂挑子不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