伽利猝不及防被用力推了一下脑袋:“还敢和我杠~还把不把我这东家放在眼里了!你工伤了,东家不得出钱给你看病吗!以后记住,好好爱惜好身体,没病没伤,才能给东家好好干活!”
伽利有点委屈,这下拿出东家的架势来压他了:“可是,你白日里对着那几人,不是说我是你夫君么。。。夫君替娘子挡。。。”
伽利还没说完,林宛月就往他伤处戳了一下,有点疼有点痒。。。:“哟呵,胆子肥了啊!看我不戳你个嗷嗷叫!”
她也不敢再往伽利伤处戳了,而是转向伽利腰侧,腰眼处正是伽利最敏感的部位,被戳之后酥麻无比,只好连连讨饶:“不敢了不敢了。。。放过我吧。。。林宛月。。。啊。。。”
力儿此时路过院子,看到隔着窗户透出的人影,听到伽利不似平常正经淡漠的语气,不知两人在闹什么,一脸迷惑。
但又很安心,这个状况总不能是林宛月吃亏了吧,要是伽利吃亏,那她操什么闲心~赶紧回被窝续上刚才的美梦了。
被林宛月折腾过后的伽利脸色微红,平日齐整的内衫因肩背肌肉拉扯剧痛而穿得有点歪斜,露出线条凌厉的斜方肌来。
林宛月坐在床边,盯着伽利,看他要如何躺下。伽利被看得稍有些不自在,但面上没显露出来。他不想让林宛月再为受伤的事内疚了,忍着疼硬生生仰着躺了下去。
伽利的铺盖虽有被褥垫着,但还是稍硬的,伤处被挤压着,一股钝痛蔓延开来,疼得他呼吸都加快了。
“侧着躺吧~”林宛月忍不住开口了,她不明白伽利是有什么硬汉包袱吗?在她面前要强装无事。
伽利缓了一会儿,还是乖觉的侧过身,这样一来,正好面对着林宛月了。
最近大家都忙,桌上的蜡烛没来得及更换新的,只剩豆大一点,屋内的光线弱下来,一切都沉入了模糊中。伽利的灰蓝眼睛却在这片模糊中,透着清亮的微光。
“今天史署丞说的,你去帮忙么?”林宛月问,她回想了一下白天史署丞和伽利的对话,也觉出一点异样来。
“其实我不太懂拂檩语,还是不去了吧。”伽利心下一沉,还得面对这事,他不知道林宛月会不会追问他点什么。“而且我去了,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