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的浮力,家明的臂力,乜棘的腿力。
夜里同床共寝,挨呲的那位整晚寡言寡语,一直在温习运动康复类的书。
一分心游戏又输了,乜棘索性扔掉游戏机,侧过身去扒拉旁边那位:“欸,我会川剧变脸,表演给你看。”
家明一脸疑惑地点头,只见这个幼稚鬼拿被子挡脸,咻的拉下被子一个表情包,再挡脸,咻的拉下被子一个鬼脸。
“嘎嘎嘎。”他被搞怪的表情给逗乐了,“你好丑。”
“我丑?”乜棘不服气,伸手去挠弟弟的胳肢窝,“谁丑!说!谁丑!”
“嘎嘎嘎,不要,嘎嘎…”家明笑得飞出了眼泪,他太怕痒了,被迫求饶求放过,“我丑,我丑,嘎嘎嘎,不要…”
乜棘刚撒手就遭遇了反扑:“卧槽!你个小人!嘎嘎嘎…走开,嘎嘎…”
两个人都笑出了鸭子叫,乜棘的双腿微微扑朔着,上半身想反制然而实力却不相上下。
乜棘弱了,昏迷了一年半的他,明显不如以前那么有劲了。
他的脑袋中,再次闪现了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