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明努努力一把拿下那个残废的。
“搬的好~”
“全部!统统!都给他拿下!”
“他爸妈不要,我要!”
“一个也是养,两个也是放养!”
“管他什么手残、脚残、脑…”
“妈妈妈。”这是去试酒还是去拼酒了,家明瘪嘴没眼看,扶着许妈坐在自己的床上,“你喝多了啦,胃不好还喝这么多,一点也不乖。”
“我没喝多!”许栩大手一挥,伸出食指比了个一,“你看这是几?”
家明回到:“一一一。”
“你看嘛,我没醉~”还识数。
“你醉了。”
“我没有!”
王明达一手湿毛巾,一手醒酒茶端进来:“老板娘!敢不敢,干了它!”
许栩没在怕的,接过来刚喝一口,茶就像清泉一样从嘴里流吐出来:“这酒过期了…”
…
年少不知读书好,大四的实习生活,同期的新同事们都在忙碌与挨批中过度,挨骂的理由也各有千秋。
“谁让你把这个扔掉的!这不是一次性的ok!”
“水温!注意水温!你想把人煮熟还是冻感冒!”
“抬高一点!举这么低,很赶时间吗?”
“听到没有?”乜棘复健时瞧见家明挨骂,一向是看热闹式的幸灾乐祸,“抬高一点。”
“明明应该用力的是你!”委屈巴巴的家明转脸就拿不知好歹的乜棘撒气,“快点!抬高!用力!”
“太高了啦!呜…”乜棘沉入水底,又被捞了出来,这下连脑袋都给药浴了。
“许家明!你干什么你!”苏医师冲过来一顿呲,“能不能认真一点!我知道你们两个认识,但你是在帮他复健!不是在玩水!能不能好好的?实习章还想不想要了!”
“对不起…”家明被骂得像个龟犊子一样。
乜棘抹了把脸又抹了把脑袋上的头发,护短的心思一下涌了上来,刚想反驳些什么,结果还没想好台词,人家苏医师转身就走掉了。
之后的复健训练,家明全程一声不吭乖乖的,乜棘也尽可能地配合着抬高腿,生怕弟弟一不高兴就不理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