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仲应承下来,只嘱咐:“此乃宫中藏书,沈大人自个看过算数,万勿再私下传阅!”
“这吾自然知晓!”沈泽棠笑答,又说了会儿旁的话。
秦仲见日已当午,不便再多停留,指着还要进宫给娘娘诊脉,遂告辞离去。
沈泽棠依旧坐着吃茶,默思些心事,一任暖阳洒面,春光满眼。
再说这日下过早朝,沈泽棠同梁国公徐令、都察院右都御史高达,并肩走在汉白玉石阶间。
徐令暗窥他的神情,压低声道:“你那夫人可有消息?吾还是不信,昊王在云南只手遮天,怎会连个娘们都寻不着?”
高达捣捣他胳膊肘,使个眼色:“甚麽娘们,有辱斯文,应称爱妻!”
三人不禁都抖了抖肩膀。
徐令欲待嘲讽一番,却见沈桓拾阶匆匆而来,凑近沈二身边耳语几句,忍不得问:“啥子事神秘的很。”
沈泽棠同他们告辞,一面有些儿无奈:“是秦院使那外甥冯舜钰,同周尚书嫡子周海的病有些牵扯,恐遭其报复没了小命,求吾去解救。原就欠他个人情,不如次此一并还了。”
“怕那周忱作甚!”徐令一拍胸膛,很是豪气干云:“上梁不正下梁歪,老天报应不爽!你同冯舜钰留个话,勿要惶怕周老儿,梁国公徐令也愿护他个周全。“
沈泽棠朝他摆摆手,出午门乘上官轿,带上一队神机营兵士,鸣锣喝道直朝灯草王家胡同、秦家义塾方向而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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