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床笫之欢,你是喜狂野的,为夫满足你就是。“他顿了顿又添了句:”身为吾朝万众景仰之大儒,最忌遭人诟病孤陋寡闻,是要让你见识一下、为夫学识渊博至何种境地。”
狂野舜钰听得眼前发黑,她才不狂野,也不想见识甚麽学识,她求饶:“夫君大人大量,原谅为妻酒后失言,日后再不敢饮酒贪杯,可好?”
“晚了!”沈泽棠杀伐果断。
舜钰来不及多想,一双有力大手已将她托起,猝不及防被丢进木盆里,衣裳尽湿透,还喝了一嘴子洗澡水沈桓诚不我欺。
更可怖的,是沈二爷胸膛火热迅疾紧抵她纤薄背脊,一面慢条斯理剥她衣裳,一面凑近她耳边说着甚麽,舜钰只觉胆颤心惊,暗忖被他这般弄只怕半条命没了,连忙抓住他的指骨,回头可怜巴巴地:“我带了好酒给二爷来吃。”
“甚麽酒?”沈泽棠问的心不在焉,盯着颤动的蝴蝶骨,因润了水渍愈显得白皙柔腻,引着人去品尝。
舜钰连忙回话:“是嬉春楼特酿的神仙酒,能强身健体长命百岁,吃过感觉赛神仙,我去拿来给二爷吃。”
语毕抻起腰肢就要往桶外逃。
哪想才逃出毫厘又被摁坐回去,听得沈二爷笑意沉沉:“哪需得吃神仙酒,九儿有的是本事让为夫赛神仙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