舜钰咽了咽口水,她知道二爷身型高大魁伟,素日肌肤相亲时,总连羞带怯不敢看,哪像此时他精赤挺拔而立,肩膀清宽,胸膛健实,腰腹精窄,四肢遒劲,深浅施刑的痕迹犹存,并不令人恐惧,更平添几许英武阳刚之气。
他因从桶里站起,那密布的水珠子顺肌肤纹理往下流淌渐密集荡去了一团浓黑处,那里正龙盘虎踞,张牙舞扑,看得人莫名骨头发软。
舜钰放下酒坛,走去拿起棉巾递给沈二爷,哪想二爷耍奸,接过棉巾时,忽握紧她的手腕略使力,遂脚步打跌,不自主投怀送抱,弄了一脸湿,这还不够,手被他带下按住,倒吸口凉气,慌张地仰颈,正对上他深邃的眸瞳,说话的语气也很邪性:“九儿方才说好大其实更硬”
舜钰脸红的要滴血,她镇定了一下,有甚麽可羞的,不说前世如何,现虽只有十七八岁年纪,可到底嫁为人妇生儿育女过了,再装涉世未深少女未免矫情。
清清嗓子故显从容:“嗯又大又硬!”
沈泽棠微怔会儿,唇角一抹笑意愈发深了:“九儿醉得厉害。”
“我才没醉。”舜钰酒壮怂人胆:“别以为我啥都不懂,国子监大理寺耳濡目染、沈指挥使私藏的春画也没少看,如梦令、夜行船、望海潮、翰林风,后庭宴、东风齐着力、巫山一段云就没我不晓的,二爷翻来复去那几招,才是孤陋寡闻”
瞧,她狂的自己都害怕。
沈泽棠目光灼灼看她半晌,松开了手:“九儿果然没醉。”
他的嗓音轻柔平静,却听得舜钰挟风带雨,脊骨汗毛倒竖,酒醒大半,方惊觉胡言乱语了甚麽,连忙摆手不认:“醉了醉了,二爷勿往心里去。”
“酒后吐真言。”沈泽棠的指骨抬起她下巴尖儿,俯身凑近咬红嘴儿一口,再慢慢道:“原来九儿对为夫如此不满,心底怨念这般深,是为夫疏忽了。”
他念及她年纪还轻骨肉尚娇,且那些梦里但凡有出格之举她都甚为憎恶,是以常压制自己欲念多疼惜她,结果呢说他孤陋寡闻没招式,竟半点情也不领,真是好极了!
自作孽不可活舜钰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:“对二爷很满意,从无怨言,您也不曾于我疏忽过。”
沈泽棠笑了两声:“九儿毋庸掩饰,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