僵直,浑身紧绷。
这样的感觉似天崩地裂,翻江捣海,有甚么在悄慢地流淌,她听到自己因太痛尖锐的吸气声。
沈二爷吻上她湿漉漉的眼睫:“不用怕,马上就好了。”
“二爷万恶淫为首。”田姜忍不住嘤呜:“明儿你还要上早朝。”
半晌不得回应,她睁开眼,触目是沈二爷健实精悍的胸膛,再看他脸上的神情,褪去谦谦儒雅的表相,竟带着些微狰狞,他蹙眉微阖双目,颜骨泛起暗红,薄唇紧抿,给人一种尽享其中的感觉。
床弟之欢就这样令人沉醉麽?田姜不觉得,伸手去推他宽厚的肩膀,咬着牙把话说的断断续续:“说马上就好的都一个时辰了二爷说话不算数。”
沈二爷被她逗笑了,这样的时刻若还能说话算数,是会死人的。
“马上好了。”他呼吸喑哑绵冗的哄着,看田姜初初承欢的身子,已然难承受的模样,遂迅疾抓住她两只手儿,强有力按在锦枕上,半身俯冲下来,薄唇凑近她细粉的颈子,重重的一咬。
田姜气得差点要哭出来,也就这当儿,沈二爷浓烈的低喘响在她耳畔。
半晌后,田姜才伸手想去圈他的颈子,却碰到他的脊背,竟细细密密皆是汗珠子,沾了她一手的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