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爷眸光熠熠的正看她哩!
“你不是睡了?”田姜被唬了一跳。
沈二爷伸过胳臂揽住她的腰肢往怀里带,微微笑道:“我习过武艺,你便再轻若猫儿,我想听总能听到的。”又圈握她嫩薄的脚丫儿:“都凉成这样了,还宁愿窗前站着我有这般可怕麽?”
借着昏黄烛火,能看见她秀气的脚趾甲儿,用金凤花涂得一朵嫣红,嗓音不由有些混沉:“谁让你涂的?”
沈二爷不可怕是他身上那玩意忒可怕田姜耳根子发烧,佯装的镇定:“徐夫人让涂的,说京城的姑娘家兴这个若二爷不喜,我不涂就是。”
“谁说我不喜的?”沈二爷的呼吸热热熨过她的鬓发:“我喜欢,这样的媚。”
田姜的心怦怦跳到嗓子眼儿,浑身止不住发抖,他他要对她下手了麽?
哪想得沈二爷并未有出离动作,只慢条斯理揉捏的她足心都出了汗,才听他柔声问:“听说白日里你哭个不住,是后悔嫁我麽?”
田姜摇摇头,她不后悔嫁他是目前最明智的抉择。
抬眼看他清隽温善的脸庞,虽然她甚么都记不得,却仍有颗想亲近他的心,便是她还没太欢喜他却依旧期待共度彼此的余生流光,她想这又何尝不是个好的开始呢。
沈二爷觉得,他仅剩的耐心,被这丫头水汪汪眸儿给瞬间化尽,春宵一刻值千金,他已浪费许久。
蓦地覆上田姜柔软的身子,挑开她胸前的衣襟,那朵蛊毒花缩成指甲盖大小,不仔细看就像一枚胎带的印记,仔细看了,又像溅上的红胭脂星子,他用指腹轻抚且低笑:“京城大家户里诞得子嗣,因为特别宠溺,会在身上烙痕,防着日后若丢失,还能凭这个找回来,田九儿的原来在这里,我是再不会把你丢了。”
“那二爷的印记在哪里?”沈二爷的唇瓣滚烫,手指力气很重,让田姜羞臊又不知无措。
“我也有九儿自己找。”他缱绻地吻着她,声音如数年的陈酿,醇厚的令人醺然欲醉。
田姜忽儿觉得腿凉生生的被分开,一双因拈笔而指腹粗糙的大手,不知何时攥紧她的臀股:“田九儿,这次要为我痛。”
田姜听得懵懂,不解他所指何意,却也未及多想,电光火石间,她倏得背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