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议和乃当务之急,不可激怒金人。”
姚平仲道:“陛下熟思,种师道一把年纪,为何按兵不动?就是在等勤王之师一到,他便一呼百应,作威作福。莫如我偷袭一番,赶走金人。那时候各地勤王军也不必进京,江山社稷得以保全。一则稳妥,二则与金人议和,也有本钱。”瞅了一眼宋钦宗低下头去。
听了这话,宋钦宗马上精神抖擞,喜乐无比,站起身来,随即拉着姚平仲的手,神情肃穆起来:“姚将军实乃肱骨大臣,朕如何没让你做东京四壁防御使,实在可惜了你这般人才。朕觉得这般谋略,正和朕心。将军可秘密行事,谋划周全,确保万无一失。不知李纲、种家军他们知道没有?要协商一致才好,这般大事,岂可单独行动。”宋钦宗马上精神抖擞,喜乐无比,站起身来,随即拉着姚平仲的手,神情肃穆起来。
姚平仲寻思,这如何是好,本是自个的主意,皇上却要商议,拒绝又有违圣意,让皇上感觉自己意欲内讧,就被逼无奈,喃喃道:“事关重大,不可延误时机。皇上,末将回去就与他们商议。”
宋钦宗暗笑之际,寻思道:“姚平仲就是想一个人显摆,如若想要掌控局面,朕自然要李纲、种师道与姚平仲,三股势力平起平坐,如若一家独大,朕就不好收拾局面了。”想到这里,叹道:“既然如此,朕自然明白。如此军国大事,不可拖延,快宣李纲、种师道、张邦昌,觐见!”马上大手一挥,朱拱之领命而去。
不多时,朱拱之归来,不紧不慢道:“皇上,李纲、种师道、张邦昌前来见驾!”禀报后,退了下去。
宋钦宗对众人,笑道:“诸位爱卿,对这议和,你们意下如何?”
种师道看宋钦宗依然执迷不悟,一心想议和,随即叹道:“老臣是主战,议和之事不懂,我们几位都不明白。陛下,据探报,金人在运送粮草,他们粮草不多了。”
李纲看向宋钦宗,马上喜道:“陛下,微臣以为,如今天赐良机,可有三个妙策。其一,我大军可阻断黄河两岸,将金人粮道堵死?其二,可分兵收复河北失地,阻断金贼退路。其三,可将东京城外金兵团团包围,逼迫他们交出割地书。”此言一出,种师道喜上眉梢。
张邦昌捋了捋胡须忙道:“还要从长计议,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