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人皆知。皇上如今登基大宝,自然大显身手,威震天下。女真人不过浮云,一瞬间灰飞烟灭。”
宋钦宗听得如沐春风,心旷神怡,不过马上寻思,这厮一定有什么事,不然不会凭白无故,这人一向心高气傲,把童贯都不放在眼里,何况朕了,虽说朕是一国之君,可眼下,要钱没钱,要兵无兵。就是将领也是寥寥无几,不然如何会束手无策。既然这厮这般讨好朕,且听他有何妙策破敌。他想邀功请赏,朕想建功立业,如此,自然有些异曲同工,岂不一拍即合。想到此处,心血来潮,笑容满面,叹道:“爱卿如此妙语连珠,实在大可不必。有何高见,但说无妨。开门见山,自然很好。不必拐弯抹角,闪烁其词。”。顿时直起身子,精神抖擞。
姚平仲欣喜若狂,寻思,皇上果然要大展宏图,随即喜出望外道:“陛下,末将有破敌之策,还望陛下恩准!”
宋钦宗本对一介武夫,不屑一顾,眼看西军更是不屑一顾,童贯带过西军,这便是宋钦宗不喜欢之处,想到这里,本不以为然,只不过姚平仲与童贯势不两立,故而喜欢,一听姚平仲要袭击金军,有些忐忑不安,随即不冷不热道:“爱卿坐下说话,赐坐。”那朱拱之使个眼色,小太监便搬来椅子,请姚平仲坐下。
姚平仲笑道:“微臣还是站着好了。”
宋钦宗不耐烦起来,瞪了一眼姚平仲,淡淡的道:“有何妙策,不是要议和了么?朕看就不必大动干戈了,息事宁人,让女真人赶快走,朕看着心烦意乱。”好似姚平仲就是女真人一般。
姚平仲一看皇上不高兴,就马上喃喃道:“末将以为,种家军作战太过保守,如此拖延下去,女真人赖着不走,各地勤王之师又留在东京,恐怕要生事端。如若勤王之师变节,与女真人一同围攻东京,如之奈何?莫如末将夜袭金人大营,活捉完颜宗望和完颜兀术,逼迫完颜吴乞买下令退兵,大事可成。皇上将力挽狂澜,这般岂止东京保全,大宋江山社稷也保全,皇上便高枕无忧,号令天下,莫敢不从。皇上将无愧于列祖列宗,成就不世之功。”此言一出,宋钦宗愣了愣,手心冒汗。
姚平仲道:“勤王之师,不日进京。若能偷袭一番,也省去赔款,拿来修汴河漕运,岂不很好?”
宋钦宗道:“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