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到东京去一趟,看看情况如何?我就料定‘海上之盟’是与虎谋皮,果然不错。到了终南山听你师伯怎么说,自然就明白,这其中是何道理了?”
阿长劝道:“师弟,不必如此。想必朝廷自然有退敌之策,你何必杞人忧天,自寻烦恼。”
武连道:“师父,师伯所言极是。想必我们多虑了,也未可知。”
普安道:“师父,眼下,要静观其变。不知战局如何变幻,这契丹人会置之死地而后生也说不定,想必女真人也只是一时得偿所愿,不会有什么大进展。”
费无极担忧道:“话虽如此,不过,孟夫子所言极是,正所谓,‘生于忧患,死于安乐。’如若朝廷不政通人和,枕戈待旦,恐怕太平时日就无多了。”
阿长道:“内忧外患的确令人担惊受怕,‘花石纲’搞得人心涣散,怨声载道。宋江、方腊之辈又把官军搞的军心涣散,疲惫不堪。如此我大宋如何对付辽国和金国。”
费无极道:“所言极是,如今辽国大势已去,恐怕金国南下攻我大宋,也只是时日无多之事,不可不察,不得不防。”
普安道:“师父、师伯,听说西夏不断支援辽国,想必契丹人会起死回生,也难说,是也不是?”
武连道:“如今看来,西夏是萤火之光,金国是皓月之明。如今的辽国恐怕就是吹灯拔蜡,呜呼哀哉了。”
阿长好奇道:“那我大宋,又当如何?”
普安叹了口气,无精打采道:“我大宋啊,自然是日薄西山,气息奄奄,危机四伏,朝不虑夕。”
费无极摇摇头,叹道:“好了,时候不早了,你们歇息去罢,明日再作商议。”看向普安、武连。
普安、武连应声道:“但听师父差遣。”
费无极站起身来,走到窗边,合了合衣衫,随即叹道:“如今大敌当前,就苦了我大宋千千万万黎民百姓了,如之奈何?你们都歇息去,让我一个人静一静。”
普安、武连意欲劝慰费无极,阿长示意二人不必多言,二人随即离去,只留费无极一人沉默不语。阿长劝慰片刻也退了出去。
当夜青城山月光如水,远处竹林片片,悄无声息,雪后寒气袭人,时有冷风肆虐,呜呜作响,阵阵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