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不饶,实在匪夷所思。”
普安气急败坏,骂道:“这‘海上之盟’不是说好了,我大宋攻取辽国南京析津府,女真人攻取辽国中京大定府么?幽云十六州归我大宋,如何女真人又说话不算数了。”
武连义愤填膺,握了握拳头,没好气道:“马政与赵良嗣不是口口声声说,金国乳臭未干,自然不敢胡作非为,一定会与我大宋世代友好么?才过了多久就翻脸不认人了?好可恶!”
普安冷笑道:“我大宋也背信弃义了‘澶渊之盟’,看来女真人是学我大宋了。”
武连道:“也怪童贯之辈胡作非为,听说大宋使臣扬威耀武,瞧不起女真人,可能女真人很生气。”
普安摇摇头,苦笑道:“好了,师父叫我们,不知何事?”武连急道:“快走,快走。”伸手拽着普安的胳膊。
怡乐眨了眨眼睛,挠了挠后脑勺,纳闷道:“哥哥们,你们说的怡乐听不懂,我玩去了,你们接着嘀嘀咕咕好了。”说着怡乐跑开了。
费无极在厅堂走来走去,阿长也心急如焚。二人面面相觑,不知如何是好。青城山上接待一些富商大贾,费无极虽面带笑容,可心中却是闷闷不乐。阿长见状,就吩咐弟子告诉远道而来的富商大贾和官员,说费无极闭关修炼,故而少了不少滋扰。
费无极见普安、武连走了进来,马上说道:“普安,武连,看来我们要去趟东京了,你们明远师伯来信说,一起到东京走一遭。”
普安大惊失色问道:“师父素日不紧不慢,如何今日急急忙忙?”阿长神情肃穆,介绍道:“金国恐怕要打到东京去了。”武连瞠目结舌道:“不会吧!难道张觉大军又失败了不成?”
费无极心神不宁,仰天长叹道:“我大宋的士卒目下怕是没有精气神,士气大不如前不说,一个个见了女真人就落荒而逃。据说被契丹人打怕了,又知道女真人打得契丹人抱头鼠窜,这人心惶惶,故而我大宋就一败涂地了。目下金国因张觉之事而对我大宋恨之入骨!还要捉拿逃到我大宋的辽国叛将,如若不然,他们就誓不罢休。目下金国大军摆兵布阵,虎视眈眈。太原府、真定府人心惶惶,撤往中原的人不计其数。雄州榷场早已关闭。好了,我们明日下山,去往终南山,与你们师伯回合,我们